/gt; 陈劲撩了下眼皮,哼了一声,傲慢至极。林菀在心底叹息一声,有些事其实没有必要再问,可她还是忍不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谭希哲见过面?”
陈劲嗯了一声,头也不抬的继续吃葡萄,吃得专心致志,林菀心里凉了几分,又问:“那你设这个局是针对我还是他?”
“你不知道有个词叫一石两鸟吗?”这回他终于正经说了句话,可是语气却坏得很,“你们两个合谋算计我,我一并还回去,谁还给你们分个主次。”
“那个电话你是故意让我听的?”对方没有回应,林菀又继续问:“你从国外回来那天就开始演戏?”
陈劲把手里的葡萄往盘子里一扔,腾地站起身,不耐的回答:“林菀,你他妈把我当成专业演员了是不是?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你玩儿。”然后他又哼了一声,“说到演戏,我可是自叹不如,哪像你连生理反应都能演出来。”
他一脸鄙夷的说完,转身就朝楼梯方向走去,林菀听到那四个字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浑身发凉,这个人总是能用最锋利的刺扎在她最柔软的地方。陈劲走了几步又转过身,看着脸色发白的女人,冷冷的问:“难过了?你难过是因为我利用了你,还是因为你觉得自己连累了别人?”
他又折回来,站在林菀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如果是前者,只能说是你自找的,谁又没拿枪指着你,如果是后者,那就收起你虚伪的善良,你给我下药时怎么毫不含糊呢,还是你觉得我就该死,他谭希哲被我算计了就值得同情?”
陈劲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开始喘粗气,他一把抓过林菀的衣襟把她拎了起来,恶狠狠的问:“怎么不说话了,啊?被我说中了是不是?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了,总把自己当成上帝的使者,正义的化身,动不动就跳出来对别人横加指责,就好像你们自己没做过亏心事似的,就好像别人犯了错就他妈一辈子都不能翻身,是不是?”
林菀被他情绪激动的样子吓到,而且被他句句带刺的话说得心里难受,眼里渐渐升起一层水雾,陈劲冷笑一声,脸上多了几分狰狞,“没错,我就坏了,坏个彻底,你也别对我抱有幻想。”说完他把头猛的压下来,一下子吻住林菀的嘴巴。
他带了极大的怒气,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但是林菀分辨不出,只觉得他力气大的要命,一只手狠狠的按着她的后脑勺好像要把她塞到他的嘴巴里,然后一口吞掉,他的另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身,力道大得像是要勒断她的脊背。而最可怕的是他的唇齿,他的唇很凉,牙齿那么硬,他的舌携带着葡萄特有的清凉和甘甜,狡猾而凶猛的冲进来,在她的口腔里横加肆虐。
她忽然想起一年前的那个雨夜,他就是这样强吻自己,但那时只是带着yù_wàng,此时又好像多了别的情绪,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也无力去想,因为她赖以生存的氧气都要被他吸光了。
下一刻她脚下一轻,随即头晕目眩,原来是被陈劲打横抱起来了,紧接着他迈着大步子走向楼梯,蹬蹬上楼,而整个过程中除了短暂的换气他一直在堵着她的嘴巴,林菀晕乎乎的好像听见周嫂的惊呼,她真担心他们会从楼梯上滚下去,这个人发起疯来真是太可怕了,她无奈的想,自己早晚有一天得死在这人手里。
到了卧室,林菀被一股大力抛在床上,随即在弹性极好的床垫上反弹了一下,紧接着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下来。陈劲继续凶狠的亲她,咬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子,像是在她身上盖下属于自己的印章。吻着吻着,忽然感到嘴唇冰凉,抬眼看到她流了一脸的泪水,他愤愤的说:“少跟我装柔弱,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林菀凄苦的想,他还真是高估她了,她是真的害怕,他今天有点奇怪,比往常更加激烈而危险。陈劲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以往都是他热她凉形成极大反差,今天他的手却凉的让她一激灵,然后她疼得低呼出声,因为胸部正被他粗鲁的揉捏着,她脱线的想,如果自己这是整出来的恐怕硅胶袋都得被他捏碎了。陈劲对林菀的痛呼充耳不闻,一只手继续蹂躏她的sū_xiōng,另一只向下滑去解她的裤子,嘴巴又凑过去跟她抢夺氧气。
男人的攻势像一场来势汹汹的台风,不给人一丝喘息的余地,等林菀重新获得呼吸的自由开始大口大口喘气时,陈劲已经沉入她的身体里开始了激烈的律动。林菀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忽然顿住,若不是身体被压着她大概会吓得跳起来。房门居然大敞着,他们进来这么久了,刚才的这些声音岂不是都被人听到了,林菀的脸立即升温,像高烧的病人一样滚烫,她开口相求:“关门。”
陈劲想也不想的回答:“不去。”林菀又说了一句,他干脆不耐的回答:“要去你去。”
林菀都要急哭了,待会儿周嫂要是上来叫他们吃饭,肯定会看到,说不定都已经看到了……她带着哭腔说:“陈劲,求你了,把门关上吧。”
陈劲这才动了动,拉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说了声“缠紧了。”然后托着她的腰臀,起身,下床,林菀后背一离床本能的攀附着他的身体,可是直到他抱着她走了两步她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脑袋里轰的一声,像火焰烧到了汽油桶一般顿时炸开了,来一个雷劈死他们算了,她不想活了,她要跟他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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