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导,这场戏为什么借位?”
“昆山今年娶了老婆,说怕老婆介意。你们两个也不需要炒作涨人气,到时候远景侧过头去就行了,近景呢,昆山捧着你一边脸,然后亲到他自己的手指上去。”
谢昆山不用漱口,一脸乐得自在。
“那行啊。”闻星悠哉说道,她没有理由去质疑导演的决定,更不想说的太多被捕风捉影误以为有所企图。
谢昆山结了婚,在拍吻戏床戏这点上,有所收敛忌讳。她曾听一位圈中朋友说,谢昆山之前和她拍床戏,老婆来探班就在旁边看着。导演也不想惹误会,让他们盖上棉被,之后叫了女助理代替谢昆山和她一起在被子里翻红浪。
闻星听了只有一句话:拍戏还能这样做?
还能哪样?她的目光定在剧本上。
“这是你第一次约我到你家。”聂景行换了拖鞋洗了手,一丝不苟用纸巾擦干双手,他毕竟是第一次到闻星的公寓来,略带了几分拘谨,问:“昨天刚杀青?这几天都没事儿吧?”
这是一个只有一百多平米的公寓,开放式厨房,两厅两室,装修明亮简洁,以黑白二色为主,也加了其他亮色作为辅衬。
墙上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