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乐去休息室叫了王静,一男五女,坐升降电梯,有说有笑的下了楼。意外的,他们在电梯门口碰上乌秋云。看她的样子,好似刚出电梯。
对于工作室里的事,田家乐好似忘了,一脸和气,“乌大美人,既然你还没有走,一起去,热闹一点,大家同事一场,何必这样见外呢?”
乌秋云仍旧冷冰冰的。张娜见势不对,抱着她的香肩,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乌秋云似乎显得点有委屈,迟疑了少顷,勉强的点了点头。
一男六女,出了大厅,沿着笔直而宽敞的街道,向前走了大约50米。街道的左边出现一条小巷子。入口处的街牌写着:打米巷。
看着街牌上有些模糊的字迹,王静挽紧他的胳膊,轻声问,“阿乐,这里为何叫打米巷?”
“很多年以前,这条小巷子有几家米商,产商一条龙,后来划规划街道时,为了方便称呼,就叫打米巷。”
横过大街道,拐进巷子里,踏着凹凸不平的碎石路,又走了大约50米,街道边摆着几家小火锅摊。街面不宽,两边全是商业铺面,此时早就关门了,夹击而成的街面,大约就3米多一点。街面仍是凹凸不平,有部分大块碎石隆得高高的。走路不小心,很容易绊倒,尤其是穿高跟鞋的人。
在街道的两边,摆着四、五家小火锅摊,其中有一家烧烤。时值盛夏,虽是凌晨一点过,仍旧有不少的客人,围着矮小的四方桌或长方桌,坐着或圆或方的塑料小板凳,吆喝着,吃的津津有味。
男人多数着上身,光着胳膊,偶尔划划拳,吆喝几声,显得其乐无穷。女人多数穿着吊带衫,或半透明的吊带裙。白嫩胸脯,若隐若现,迷人乳沟,勾魂夺魄,娇艳妖冶。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多数人应是这附近的。晚上闲来无事,叫上三五几个同事或朋友,在夜灯下喝液啤酒,聊聊天,倒也十分的惬意。
地面满是纸巾,串菜用的竹篾等,显得极为混乱,也十分的肮脏。偶尔有几只苍蝇飞过,落在某人的桌子上,发出“嗡嗡”的声音。昏暗的灯光下,不同颜色,不同类种的飞蛾,不停的飞来飞去,还是各种蚊虫也纷纷赶来凑热闹,大肆加餐。
田家乐家境贫寒,对于这样的环境,倒不怎样在意。王静第一个提议去别的地方。张娜几人,平时下班后就直接回家,从没有到这里吃过夜宵,也不赞成在这里吃。
田家乐微微一笑,解释说,“这附近没有别的摊点了,将就一点。人们不是常说,不干不净,吃了不会生病。”
“家乐,你倒是说的轻松啊!这可是夏天啊!”卫红苦着脸说,“各种疾病满天飞,万一染病了,怎么办?”
“行啊,真要某人染病了,我天天去医院陪她。”田家乐笑呵呵的,声音低了一点,幽默的说,“如果心情好,也许还有特别服务。”
“特别服务?”田丽一怔,不解的问,“家门,什么是特别服务?住院陪人,也有特别服务?”
“家门,你到底是成年人啊?这种事也不懂。”田家乐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轻声说,“你要不要试一下,所谓的特别服务?”
挑逗的话语,暧昧的眼神,邪气的动作,无一不提醒了她,双颊陡的一红,嗔怪说,“家门,你这个人一点也不老实。”
“我哪里不老实了?”田家乐显得很无辜,又悄悄的瞄了她的一眼,“我只看了几眼,你是想太多了。”
田丽红着双颊,附和说,“张姐,家门都说了,出了事他一个人扛着,我们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
“小田,这可是你说的啊!信你一回,品尝一下,这种小火锅到底是什么滋味?”张娜第二个赞同,其她几人也就没有异议了。
一男六女,踏着凹凸不平的街面,穿过前面几个摊位,到了最后一个牛记小火锅前坐下。
此时此刻,突然出现一群如花似玉,长得妩媚动人,婀娜多姿的女孩子,惊艳是必然的。在坐的男人,多数停止了进食,纷纷侧头观看,少数人不停的吹口哨。个别人,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田家乐两眼一瞪,侧过身子,扫了众人一眼,握紧右拳,扬了扬粗实的拳头。某些人一看,体形不如人家,拳头更不如人家,过半的人立即闭嘴了。田家乐满意的笑了。
王静有点紧张,轻声说,“阿乐,别惹事,这种场合,是无法避免的。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着。”
“宝贝,放心吧!这里的男人,任何三人组合,我也能轻易的摆平。”田家乐弓着身子,从裤腰里抓出t恤的下缘,扫了张娜几人一眼,“张姐,我脱了上衣,你们是否会介意?”
“嘻嘻,免费看脱衣舞男,求之不得。”卫红乐的开心大笑。张娜几人同时摇头,表示没有关系。
t恤离体的瞬间,张娜眼中再次浮起动人的之色,而且没有一点避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壮实的胸膛打量。
田家乐倒没有注意,反而是一直盯着她的王静,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微感不快,可谁叫她是田家乐的顶头上司呢?只要没有明显的动作,她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了。
不过,心里却是不停的提醒自己,一定要盯紧张娜,否则,必然出事。她看田家乐的眼神,绝不是欣赏那样简单,充满了之色。仅此一点可以说明,如果她不是特别强烈,就是家里那位办事无力,不能满足她。
遇上田家乐这种男人,又是近水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