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见者有份,万宝斋上等的松烟墨,可别浪费了。”
底下的付远之眸光一紧,旁边孙左扬已出声道:“阿远,那不是你的松烟墨吗?”
人墙上,骆秋迟已提笔蘸墨,径直在当先一人脸上潦草画去,“千年王八万年龟,甚好甚好,同你最般配。”
画完就将那人往外一抛,那人嚎叫着摔落在地,屁滚尿流,人墙上的骆秋迟却嘻嘻一笑,提笔画向下一个,“痛打落水狗,不错不错,伸舌头叫两声听听。”
“贼眉鼠眼,不用说,就是你了。”
“一张癞蛤蟆皮,坑坑洼洼,还往哪里躲。”
“猪头猪脑,胖得油腻腻,墨汁都给你吸没了,晚上少吃点,听见没?”
……
画完一个就飞出去一个,一室惨叫不止,地上很快七零八落,鼻青脸肿地摔了一片,终于,画到最后那“谢齐王柳”四个了。
最上头的谢子昀脸色惨白,拼死挣扎,声音都嘶哑了:“竖子尔敢!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信不信我一句话,一句话就能把你赶出宫学!”
骆秋迟手一顿,偏头想了想,谢子昀正以为逃过一劫时,骆秋迟已经眉开眼笑道:“给你画个美娇娘好了,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