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真的出郑了笔会,就可以邀请齐官亮出郑笔会的开幕式,他们的到来,也会为宁古增辉,他们在进一步给宁古做工作,他张子健出头之日就不远了。
哪个当家人都需要人来捧场,尤其是以旅游产业定位以后的战略,更需要一个好的开端,有这样一些人率先来到宁古,并且通过他们的笔触,展示宁古的旅游资源,齐官亮和县长李明,该会非常满意的吧,也许这是他们还没时间去想的工作。
想到这里,张子健的心里就有着暗暗的期待。
至于是不是还要接着举办冬天看雪的笔会,他还真要征询一下熊彪的意见,但时间还早。为了把事情办的板上钉钉,张子健又去了一趟省城,他先给任芳菲打了个电话,任芳菲听到张子健的声音,激动的心情立刻就洋溢了出来:“子键哥,你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
张子健不想让任芳菲想到别处去,那次在温州的yī_yè_qíng,他总感到做的有些对不住刘彦周,虽然他和刘彦周未曾谋过面,但刘彦周毕竟是他敬佩的老一辈作家,虽然在暗中养了这个小情人,但他的小情人跟自己上了床,自己做的真是不那么地道。但在任芳菲这个美人的诱逼下,他总是处在被动的状态。
这次他想好,就是要见刘彦周一面,决不能再个任芳菲发生什么了,说:“我求你帮我办件事,我想见刘主席一面。”
“就是参加你们的笔会的事儿吧,我已经说了,他答应去的。”
张子健说:“我想亲自拜访他,还要请你搭个桥。”
“好的,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不一会,张子健就接到了任芳菲打来的电话:“我和他谈好了,现在我就带你去他家。”
两个人见了面,任芳菲十分亲切,在车上就把自己的手塞进张子健的大手里,但张子健显得平淡。
刘彦周的家古色古香,张子健拿出在十一期间为刘彦周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支鹿茸,一条鹿鞭,一瓶真正的虎骨酒,这几样东西,没个一万以上是下不来的。
刘彦周被这些礼物震住了:“这些东西可是他死贵重了,不过,我还真是舍不得还给你,来,坐,芳菲,给子键小弟泡茶。”
任芳菲兴高采烈的为他们泡茶,刘彦周说:“去你们那里参加笔会,我是会去的,一个是你这样的诚心,还有你真是个干事的年轻人,往南方走了一趟,居然就收到那么好的效益,要知道文人做买卖,就没有几个赚到钱的,其中就包括我一个。”
张子健说:“其实这都是县里支持的结果,没有那批山货,我还真不知道到哪儿弄钱呢。”
“你这也是帮了我的忙了。芳菲他爸要手术,需要一大笔钱,我想拿也拿不出啊。子键,你放心,你有什么要求,就直说。”
“我想见见咱们省里的这些名家,和他们当面定下来参加笔会的事儿。”
“好说,我发个话,就没有人不去的。这样,我以省文联的名义今天晚上请大家吃饭,让大家跟你见一面,你也阐述一下你的想法,我帮你一呼吁,就毫无问题。”
张子健诚恳地说:“前辈能这样的帮我,我真是感激不尽。我一个刚到单位上班的年轻人,就想干出点成绩,我出点成绩是前辈帮助离不开的,前辈对我的帮助我是不能忘记的。”
“我已经看了出来,你是讲情意的人,正因为这样,我才坚决帮你,我的脾气秉性你也不是不知道的。”
张子健谦恭地说:“我是知道的,这也是我敬佩你的地方。”
刘彦周看着张子健突然说:“你的小说写的还是不错的,把你分到文联这个地方,也就是看你有这个才能的吧,但你的精力没放在写东西上,却用在配合领导的工作思路上,这却是让人不那么理解的。”
张子健想了想说:“我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多半的精力,也都是学校的一些杂巴事儿上,至于写东西,我还真没下过什么功夫,完全是一种情绪的发泄。”
“我明白了。也好,也好,你没把精力放在写作上,说明你有别的想法,你不仅不是那种闲散的文人,而且还有更高的打算,我看你是要走官路啊。也是啊,当个这个时代的文人,早就被人看不起了,也就是个聊以自慰的营生吧。”刘彦周苦溜溜地笑着说。
虽然刘彦周说的完全是实情,但张子健说:“像您这样的老一辈,还是让人敬佩的。”
刘彦周站了起来说:“我现在就不留你了,我要准备一下,通知今天晚上参加活动的人,这样,你晚上五点到冰城大饭店,我让芳菲那个时间在门口等着你。”
张子健起身告辞,刘彦周说:“芳菲,送送子键。”
张子健连忙拒绝,任芳菲说:“那我就不送你了,今天晚上五点我在冰城大饭店的门口等你。”
张子健怕刘彦周看出任芳菲注视自己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就赶紧走出这里。
他现在想和郑晓丽见一面,但既不能到她的家里,又不能去她的单位。给她的办公室打了电话,刚好她在办公室。
“姐姐,是我。”
“哦,是子键,你到宾阳了吗?”
不知为什么,听到郑晓丽的声音,张子健总是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是的,我来就是最后落实一下参会的人员问题。”
“你在什么地方?”
“我才从刘主席家出来,他晚上安排人和我见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