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的心一沉,说:“她在干什么?”
“我看她在写着什么,只是说了句放这吧。”
“哦,谢谢。”
张子健失望地走出了门厅,但他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站在路边望着白嘉丽的窗户,他希望能在窗户看到白嘉丽出现的身影。
忽然,张子健看到窗口出现了一个俏丽的身影,他一阵激动,这就是白嘉丽,白嘉丽写东西写累了,打开了窗户,他希望白嘉丽能看到他,但窗户很快就关上,身影马上就离开了他的视线。就在张子健深深的失望的片刻,那身影又出现在窗前,白嘉丽似乎看到了。他举了一下手。
白嘉丽果然看到离开他,再次推开窗户,惊讶地问:“这不是张子健吗?你怎么站在这里?”
“我……白老师,你也要注意休息啊。”
“哦,刚才是你送的咖啡?看我,真是太投入了,我居然没问这是谁送来的。我在赶一个书稿,马上就结束了,来,上来吧。我现在需要有人帮帮我,你是最合适的人啊。”
不管自己是不是能帮上她,但他现在必须见到她,张子健高兴地说:“只要不打扰你。”
“来,快上来吧。”
张子健为突然而至的转机看到了一寸曙光,他大步来到白嘉丽房间的门前,门已经为他打开,白嘉丽站在门前在迎接他。
“白老师,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你。”
白嘉丽身着一件粉色的睡衣,室内的暖气送来阵阵的热浪,这让白嘉丽显得轻盈而俏丽。白嘉丽笑着拉了张子健一下说:“快进来。看我,都把那杯咖啡喝光了,居然没问是谁送来的。快进来。”
张子健走了进去,白嘉丽关上门,说:“我把我的讲义整理出来,出版社要给我出这本书,咳,校对搞的我烦躁死了。明天一早就交稿。你说,我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张子健看到书桌上的那叠书稿:“就是这个吗?”
“是啊。要是有人能帮帮我,我就感激不尽了,可我平时很少跟别人来往,想找个人都找不到的啊。”
这似乎在向他透露一个信息,那就是白嘉丽现在需要他的帮忙,而这正是他想马上跟这个女人建立一种需求关系的渠道,张子健立刻说:“白老师,你休息一下,让我来吧,这样的事儿我还是干的来的。”
白嘉丽的眼里放射出了光彩:“你是学中文的大学生,又是个作家,做这个事儿不是大材小用了?”
张子健诚恳地说:“这也是我学习的机会,再说我能帮助白老师您整理校对书稿,岂不是我的幸运?来吧,相信我。”
对于白嘉丽来说这实在是求之不得,就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让你来做,再也没有这样合适的人选。你来吧,我洗个澡休息一下。咳,搞的我真是有些厌倦。”
张子健没在耽误时间,还剩下几十页的稿子,但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很快就投入到白嘉丽的文字中来。他也感受着一个海外归来的学子对眼前市场经济走向的思考,白嘉丽是在呼吁尽快建立一套政府服务于市场经济的新的机制,否则势必要让改革取得的成绩消化在臃肿而官僚的庞大的政府机构中。
张子健的心思沉浸在白嘉丽的书稿中,他忘记了时间,这几个月他都在忙一些事务上的事,伏案整理一个女学者的书稿,让他觉得很新鲜也很刺激。进展的很快,剩下最后几页的时候,他想喝口水,忽然发现手边多了一只杯子,里面是热腾腾的咖啡,肩上是一只柔软而温暖的手。
“白老师。”
张子健站了起来,白嘉丽的笑容让张子健觉得心里踏实,说:“不知道我做的怎么样。”
白嘉丽说:“我已经观察了你半个小时,这期间你校对了五页书稿,做的比我做的还好,所以我就没打扰你。子键,现在看到了希望,天亮时一定会完成的,今天我就占有你一晚上的时间,我一定会加倍的补偿你。来休息一下,我现在可以松口气了。”
还剩不到十页没校对的书稿,再用上一个小时,就可以结束了,现在也才不到凌晨三点,张子健对白嘉丽说:“时间看来是够用了。”
白嘉丽看着张子健,柔媚地一笑说:“你出现的真是及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来帮忙?”
张子健看了看白嘉丽,诚恳地说:“白老师,其实非常不好意思,我的确有事情求你帮忙,但这个事实在是太大,我……我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我现在陷入到非常被动之中。”
白嘉丽坐在张子健的面前,神色严肃了一些:“我就觉得这里的事情不那么简单,不然你也不会这样及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但不管怎么说,你还是不错的小伙子,我不怪你是带着目的来见我的,如果换一个人,我是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形式来见我的。”
“真是对不起。”张子健看着白嘉丽的脸。他看不出白嘉丽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不过,你也帮了我的忙,这些东西搞的我焦头烂额。就从这个份上,我可以听听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来帮忙。”
既然这样,张子健也就大胆地说了出来:“我是宁古县文联的一个小干部,这我是说过的。”
白嘉丽殷殷一笑说:“不错,你说过,所以你让我感到很是好奇,一个文联的干部居然到这样的研讨班来学习,这里说明你有了新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