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完盐水瓶子的涂袄袄一下子缓过了气,小腹上温热的触感带来了巨大的安慰,总算是没有那么抽疼了。
涂袄袄是舒服了,可这小肚子上鼓起的小山包放到颜辞眼里就算是个诡异的景况了,不忍直视却又觉得异常暖心,这大概就是颜辞此刻的内心世界。
姨妈痛只是涂袄袄这场崩溃的□□,她哭到岔气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接踵而来的那么多不幸。俗话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个被烦心事困成这样的小断腿,这一场崩溃瞧着也就是情理之中了。
但因为颜辞的突然出现,这场崩溃适时地向安稳过渡。
人们对“□□的生物”总是能够报以相当大的怜爱之心,此刻的涂袄袄妥妥地像一个半大的孩子,加上她甜得没毛病的乖巧,简直是占尽了天时地利。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颜医师已经自觉接手了这个小断腿,从初见到至今,负责了某人在医院大小一应俱全的琐事,现在这么看着,竟然都有了一种养成游戏的诡异既视感。
“过来,教你点东西。”甩掉头脑中不靠谱的联想,颜辞把平躺着涂袄袄又扒拉了起来,脱掉她右脚的布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