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从她开始张嘴骂人的时候,表情就冷了下来,对柏宁也是极度不喜,但提到那一次骨折…
“柏宁小姐,你们不是整整七年没见了,怎么你连涂袄袄实习公司和园区楼号都知道?”而且还这么无意识又精确地说了出来,以前有问题,难道连三个半月前的骨折摔伤也有问题?
柏宁说完那一句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但即使是停住了嘴,还是被颜辞察觉到,这会儿的柏宁也只能发着虚汗打哈哈:“怎么,消息还能不让我打听清楚了?”
刚要回话,颜辞的视线就被七层板楼板上的人影吸引了目光,真的是,连偷听都这么正大光明?收回视线的颜辞及时阻止了柏宁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愿,冷淡道:“你想说的也都说了,我愿不愿意听由我自己做主,以后还是希望柏宁小姐别再烦我了。”
“你…哼!”柏宁一时觉得脸面非常难看,但到底是达到了目的,转而扭头就走,高跟鞋的声音震得空旷的楼梯间“空空”作响。
是说完了吗?
涂袄袄觉得花上半小时把她的高一说得那么色彩斑斓,也是难为柏宁。正要提着饭盒起身涂袄袄,因为坐的久了,小腿突然就麻了一下,一个没坐稳重新跌了回去,而她的后背也直接靠在了某人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