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袄袄那白眼狼本来就是个废的,还以为她有什么正经证据能让陈老头缓下来两个星期,看来也就是拖延时间了。这回给她来个大处分挤到你们班,回头还不是任你搓圆捏扁?等你腻味儿了,赶紧让她滚了退学算了,看见她我都脏眼睛。”
柏宁刚说完,一直静待着的阮轻微才开了口,她的语气里都是轻快,那种被常人称作愧疚的东西,反正,是不会有的:“好啊,让她快点滚吧。”
主动欺凌者,不满于受害者的一切,旁观者,是这整个过程的最大帮凶。
这些被压力束缚的少年,不满于自己生活的细碎,不满于所承受到的一切烦闷,对他们来说,有一个人成了他们的发泄桶,这有什么不好?简直是太好了。
曾经的涂袄袄,怯懦温和,她的那种仿佛没有任何压力的样子,成为了她被选择成为发泄桶的最大理由。他们不满于这个人的安静,不满于她的柔和,因为这些东西在备受压力的他们的眼里就该被砸得粉碎。
这些只是涂袄袄被孤立的原因,她的不被震慑才是让阮轻微和柏宁最最不满的地方。
“这么乖的小老鼠,本来想一直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