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这人功绩卓著怎么从没听人说起过?”
“怕是我家母夜叉不让说吧。”y指指“护主”两字,“我记得老头子说过,当年一次叛徒叛乱,母夜叉差点丧命,多亏了当时的管家以身相护,才得以活下来。我记得夜家以往的管家执事都是由第二长老担任,那不就是说u就是当年以身护主的那个管家嘛~这么多年从未听母夜叉提起过此人,估计是不愿勾起伤心事吧。”
“嗯,我觉得有可能。因为夜妈咪是很重感情的人。”纪凌烟点点头,“对了,那这次你去楚姐姐家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一个密室。”
“密室?”
“嗯,在楚茈床底下。”想到在密室里看到的东西,夜涵就觉得郁闷。
“那你都看到了什么?”
“灵堂。”
“灵堂?”
“供奉着楚祎昀的排位。在排位前还放着一个漆盒。里面放着一本日记。”
“你看了吗?”纪凌烟好奇极了。
夜涵狡黠地一笑,打趣地说:“虽然有些不厚道,不过为了我的烟儿,我还是看了!”
“呃……”对于夜涵的调侃,纪凌烟不置可否,“那都写了什么?”
“工作计划,工作总结之类,还有……”夜涵故意拉长声音。
“还有什么?快说啦!”纪凌烟拉着夜涵的衣袖。
“我说了,有什么好处啊?”夜涵凑近纪凌烟的小脸。
纪凌烟脸一红,将夜涵推远了点,撇过头,“你,要什么?”
“我要你……”夜涵在纪凌烟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成功地让纪凌烟的小脸变得更红。
“你!……”
“我怎么样?”夜涵挑挑眉,“我的烟儿不答应?”
“我……我……”纪凌烟一咬牙,“我答应就是!”
“除了那些之外,还有就是对母夜叉的情话。”夜涵笑意更浓。
“情话?”纪凌烟有些吃惊,“夜妈妈爬墙?”
“不是,楚祎昀一直都是暗恋。”
“暗恋?”
“嗯,暗恋夜妈妈这还说得过去。”纪凌烟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可如果是暗恋,那楚姐姐是怎么来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日记记到1989年5月22日那天,也就是楚祎昀29岁生日的当天,情话突然变了。”
“变了?变成什么了?”
“道歉!”
“道歉?向夜妈妈?”见夜涵点点头,纪凌烟疑惑不已,“为什么要道歉?”想到了一种可能,纪凌烟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注视地夜涵。
“你也想到了。”夜涵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重,“可是让我一直不解的是,楚祎昀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越雷池一步,为何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两人沉默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
忽然纪凌烟拉着夜涵的手,惊喜地说:“对了,涵,明天是7月18日。”
“明天去万菊墓地!”夜涵肯定地说。
次日一早,纪夜二人早早起来往万菊墓地去。万菊墓地是夜氏的私人墓地,这里长眠的都是夜氏家族之人,或是为夜氏家族做成卓越贡献的家臣。
“少爷,少夫人!”守灵的老人见纪夜二人,恭敬地行礼。
“禄伯,你可知楚祎昀的墓在哪里?”夜涵问道。
“楚祎昀大人啊!是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被称作禄伯的老人望着园中的小山丘,“楚祎昀大人的墓在b区162号。”
“禄伯,听您这么说,您似乎知道楚祎昀这个人。”夜涵试探性地问道。
“老一辈的人,有谁不知道楚祎昀大人啊……”
“那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呢?”纪凌烟问。
“楚大人,年纪轻轻便当上了长老,人英俊潇洒,谦和友善,谁人不夸。当年不知迷倒了多少姑娘。……”禄伯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那禄伯您知道楚祎昀和我母亲的事情吗?”夜涵打断了禄伯的回忆。
“楚大人从小便是夫人的贴身执事,一直追随夫人直到去世。”见禄伯知之不详,夜涵也不再多问,谢过禄伯之后往楚祎昀之墓的地方去,还没有走近,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母夜叉?”拉着纪凌烟躲在一颗大树后,夜涵没想到此时此地会遇到夜夫人。
“看来夜妈妈是来祭奠楚祎昀的。”纪凌烟小声地说。
二人看着独自一人,一身黑衣的夜夫人将一捧白百合放在墓前,并轻声说着什么。
“听不到怎么办?”纪凌烟身子往前探了探。
夜涵一把将纪凌烟拉回来,搂在怀里,“别往前,母夜叉会察觉的。”
“那不是白来了?”纪凌烟有些着急。
夜涵看了看纪凌烟耳朵上的耳钉,有了主意,把纪凌烟的耳钉摘下来,握在手里。
“你要干嘛?”纪凌烟不解。
“你看谁来了?”夜涵指指小山丘下的人说。
只见楚茈亦是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一束菊花往这边来。趁着楚茈与夜夫人照面的空当,夜涵将纪凌烟的耳钉扔了过去。
“你太厉害了!”看着夜涵打开手机里的接收器,纪凌烟佩服得五体投地。纪夜一人一个耳机,细细听着二人的对话。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