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玄从善如流,压下心底的雀跃,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以作掩饰,将行李箱搁到一旁,换上从容递来的拖鞋,一边回她的话,话语间有些委屈和无奈:“司机大哥欺负我不认路,带着我饶了好长一段路才到。”
从容好笑:“不是不认路么,那你怎么知道的?”
“真以为我笨呢?他带我绕第二遍的时候我认出来了。”因为见她心切,他时刻关注着路上的行程,加之他记忆好,不用多想便领悟过来,如果平时他或许当做不知道就过了,可这(一个多月未见从容)节骨眼儿上找麻烦,他就不能当做不知道了,简简单单几句话,司机大哥以最快的速度将他送到了目的地,脚底抹油快速跑了,生怕他找事。
卫东玄是第一次来从容的家,他左右看看,家里虽小却布置得很精致秀气,阳台上的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