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英雄相惜,潜移默化影响了彼此?
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天中午,她正在厨房烧饭。
墨君寰可能饿了,晃着步子进来觅食。见案台上有一盘红烧野鸭,径直端起来吃。
锦娘抱膝坐在火膛前,瞧着他把骨头嚼碎咽了下去,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他望着她的傻样,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轻轻把盘子一放,在她旁边单膝跪下来,用那自带催|情特效的声音说,“噢,锦娘,我的小美人……怎么啦?”
锦娘被撩得目眩神迷,半晌,红着脸问,“你怎么也叫我锦娘啦?”
“还不是跟你泰哥学的?”他毫无破绽地说。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目光里漾动着克制的深情,沉静又温柔如涓涓细水,倾注在她的脸上。
锦娘满脸通红,感觉简直生受不住,拿手掩住脸不敢瞧他。“啊哟,我去。我做饭呢,别乱放电好吗?”
君寰又笑起来,撸猫似的摸着她的脑袋。
锦娘勉强抬起头,清透的大眼充满狐疑打量他,“你们是不是瞒着我搞了什么猫腻?我觉得……”
——整天被两个男人以相同的方式撩得死去活来,也太可怕了。
墨君寰弯起眼睛一笑,答非所问道,“我的宝贝,每天这么重的家务,是不是很辛苦?以前贵为王后,现在如此操劳,也真难为你。”
“……还好吧。你知道我不怕吃苦的!我就喜欢做一些单调枯燥的事。”
她心不在焉地答完,忽然带着犹疑问道,“寰哥……献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为何这么问?”
“我……”她那清透如宝石的眼睛注视着他,“就是想深入了解一下。”
墨君寰“唔”了一声,低缓地说:“献祭是一种自我舍弃,一种布施。献祭魂魄,就得心甘情愿受对方的净化、同化和控制。就是这么回事。”
“会……死吗?”
“如果对方选择吞噬,就会死。”墨君寰凝视她的眼睛,“如果对方只是控制,献祭者就会成为傀儡。”
锦娘目光游移,静静瞧向火光里,小声问道,“那……你被泰哥控制了,成为傀儡了吗?”
君寰哈哈大笑,然后说,“胡说八道。老子有那么弱吗?”
锦娘陷入一团乱麻,沉吟半晌,径直问道“……为何感觉你们越来越像了呢?”
墨君寰忍俊不禁,忽然叉着她的胳肢窝把人抱起来,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锦娘:“……!”
天啊,他刚吃过鸭子!简直太恶劣了!
她又羞又气,捂脸向屋里告状,“哥,有人非礼——跟我没关系的!”
“嗯,给老子狠狠抽他。”
——里头的领导给了一句指示。
真的不大对劲!
领导的语气是含笑的,好像在逗她!居然一点醋意都没有。
锦娘转着眼珠子,真是不敢置信。
难道他俩打算“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了?
这天夜里,她睡得正香时,忽然感觉有人在对她做坏事。
这个月来,她和丈夫的相处就像兄妹,基本没亲热之举。
一来,他的身体不宜再摄取灵气,二来,也怕另一个心里不舒服。
大家心照不宣地克制着。
但是现在……
她快被他炽热如岩浆的温度烫伤了。
凶猛充满攫取性的亲吻,就像饿虎扑食一样。
锦娘捶了捶他的背,忽然发现男人身后头发是披着的——天啊,不是辫子!
她大吃一惊,连忙摸摸他胸前……我去,没有胸毛!
她用力把他推开,连声说,“不行,不行。我……”
对方银眸弯弯,温柔凝望她一会,用她熟悉得要命的语气说,“莫怕,我的锦娘……是我。”
锦娘僵硬了半晌,忽然崩溃地给他跪了,“我的大王——小的脑子太笨,求不要玩我了好吗?”
第68章真相
“没出息的家伙。”他含嗔带笑,软语责备道,“自己男人都认不出!老子白疼你了。”
锦娘不太高兴,“你是不是打算成精了……再玩下去,我的脑子要崩了。”
一声轻笑飘落,四壁的灯亮了。
柔和的光晕洒落下来。穿着一身宽大雪白寝衣的墨君寰坐在床上。
一腿伸直,一腿弯曲,姿态闲适洒脱,集阳刚与美色于一身,像童话里走出来一位国王。
锦娘眯眼瞪他一会,宛如审视一个危险又美丽的谜。
她甚至没法把“寰哥”喊出口,只充满困惑地问,“还有一个家伙呢?”
门被拉开了。
阿泰掀开帘子走进来。一如既往极度豪放,身上啥也没穿。
如洪荒古境中走出的一位天神,雄伟,狂野——光溜溜的,简直不要脸。
锦娘早习惯了,目光只看他的脸,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
那张天生凶戾的脸被眼里的温柔中和了,显得威严又沉静,与平日的他没有两样。
“哥,你们……在搞什么怪?”锦娘困惑地问。
阿泰不言不语,上前把爱妻搂入怀中,动情地抚触着。
好像第三人并不存在。
锦娘:“……!”
这简直是小黄|文的剧情现场啊。
她满面通红推开丈夫,“打住,我还要脸呢。”
阿泰笑了,“笨家伙,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现在还瞧不出么?”
锦娘目光微动,“你们果然是……融合了么?”
“嗯,当然。”
锦娘顿了一会,困惑地问,“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