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欢喜大法鹤形鹤入式练成了就是好,充盈,射个两、三次不成问题!再说我才十六岁正年轻呢!多射几回不伤身。」
说着,我将挺立的往下移,正要见洞钻洞,却见洞前一只神手堵住仙人洞,令我不得而入。
「舅妈,你就别装了,看你横流、青草湿湿,早就忍耐不住了吧。」
玉凤听到「舅妈」两字,全身一抽,一紧,流得更甚了,她娇叱道:「死小鬼、色小鬼,叫你不要说那两个字,人家早就不是你的……啊……」
我趁她不备抓开她的小手、掰开她的大腿,瞄都不瞄的挺着,一杆进洞!
「啊!你、你轻点,哦哦哦……」
玉凤娇吟不停,美妙悦耳的声响起。这声音像是冲锋的号角,给了我无限动力,我像刚装满油的发动机,马力十足地挥动棒棒,狂脔。
玉凤的又小又紧,在我过的这些女人中,只有妇张翠花能跟玉凤比一比。可惜张翠花的虽然深,却不如玉凤紧,加上经常被卫三子开垦,我对她已经没什么性趣了。
还是玉凤的妙啊!
随着我的,玉凤的一夹一夹的,将我的死死地卡在洞中,任由我翻江倒海也别想踏出一步。棒身上传来的紧箍感与的摩擦感,一起向我涌来,真可谓此乐不思蜀也……
「讨厌……哦哦……哦……我……啊!啊!太用力了……」
玉凤着,双眼迷离,不知身处何处。
「那就小点力!」
我正要放慢节奏,却听她尖叫一声:「不要!快……再快……我要大力……大力我……哦……」
玉凤很少会像今天这样主动,既然有要求,身为男人岂能不应允?拭去额上热汗,大手在美臀上大力地拍了一记,我吼道:「,老子你!」
「我吧!」
玉凤浪吟一声,抱着我的腰,大带动往上一挺一挺地配合我的运动,将我的吃得更深了。
我跪在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脚扛在肩头,左手握着对准美丽的大力进去,里面又暖又紧包住,顶击在深处,然后我抓住她的大,捏着肥美臀肉如狂风骤雨般一阵猛……
「哦……死了……哦……美死我了哦……哦……哦……好爽…………啊……哦……哦……用力……哦……哦……」
玉凤浑身颤抖,往上挺,突然间深处pēn_shè出一股液体,她竟然被我弄得。
温热液体激我的上,正中最敏感的,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个忍不住,从中喷出来,狠狠地打在壁上。
玉凤尖叫一声,死死地抱住我,美妙的余音回荡在林间……
事后,玉凤羞不可抑,早早地把我赶下山。
我美滋滋地到大棚逛了一圈,叮嘱员工们千万不能在菜快成熟之际马虎大意,余下也没什么事情好做,无聊之下便想去学校偷看思雅上课。
我跟她成为一对这么久了,还没见过她上课是什么样,真是失职。
早年我们春水村穷,穷得来几个老师就走几个老师,思雅之前的老师都走光了,学校连校长都没有。老师、班主任、教导主任、校长……她一人身兼数职,好在学生不多,一年级到五年级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十多个学生。
农村的孩子启蒙晚,大多笨笨的不好教。思雅老在我耳边抱怨说一个学生十三、四岁才来读一年级。这有啥办法呢?人家吃都吃不饱,还指望人家读书习字啊?
后来小晴来了。
村里的大人们一见这精灵般的小女孩就喜欢得很。这小女孩才七、八岁,什么都懂,村里十四、五岁的孩子都没她聪明,人长得又漂亮,穿的衣服都是城里的漂亮衣服,又有博士爷爷、财主哥哥,让村里的小孩子嫉妒死了。但村里人知道这小女孩来头不小,得罪不起,千叮咛万嘱咐自家调皮捣蛋的孩子,别去欺负人家。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怕什么,它就来什么。
我到学校时,远远听到下课铃响。这铃不是电铃,而是一棵大树上挂着的半截钢轨。学校旁住了个单身老大爷,老大爷终身未娶,唯独喜欢孩子,从我上学时就主动承担敲铃的任务。
老大爷不计报酬、不计辛劳,几年如一日为孩子们敲铃,只是希望能看到这些孩子在课间几分钟欢欢闹闹的情形。
下课了,孩子们欢叫着从教室里冲出来奔到场上。男孩子蹲在地上打弹子,女孩子则邀起三五好友,扯起一条老长的橡皮筋玩游戏。原本冷冷清清的学校,突然一下子从原始社会步入现代社会,男孩们追追打打,女孩们跳绳的跳绳、踢毽子的踢毽子,好不热闹。
上回去思雅家的时候,她特意带我。别的我不想说,但有一点很让我失望,城市里的学校一个个建得比大厦还高,场比鸡窝还小。
学生们下课时间只能待在走廊上晒晒太阳。想活动?常常是几百双眼睛盯着几个人看。在场上玩耍的人自然不好意思,于是害羞得躲进教室。
孩子们天生的玩兴被压抑在小小的一间教室里,教室再怎么窗明几净又有何用?孩子们的心灵被锁在建筑物里,不能回归大自然。难怪老从报纸上看到许多学生自杀的新闻,而且这些人大多是城市学生。
远远我就看到一个漂亮小姑娘跟一群小丫头踢毽子,小姑娘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不是小晴又是谁?
我正要走上前去,却发现有变化。
一名瘦高、满脸痞相的男同学走到小晴面前,跟她说了几句话,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