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肚兜,我呆住了。完美的、绝妙的一对子,仿佛是雪白的大馒头,颤颤巍巍地耸立于空气中。无论玉凤还是宋思雅,亦或其他几个女人的,都没有这对完美。玉凤虽拥有一对标准,但论完美程度却与采儿娘相去甚远。眼前的女人长相不如思雅她们,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拥有一对极品!
我在心里鄙视自己,都什么时候还想这种事,便沉心静气,思维沉浸在自然之中,运气于掌,在她下期门小心翼翼地灌输内气。若运气得法,当解病人痛苦。
但心脏不比其他内脏,分外脆弱,运气时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治死人。拥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如果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足足一刻钟我不停地输入内气,内气化作软手为心脏缓解痛苦。极品奶娘脸上的痛苦愈来愈轻、愈来愈缓,最后她终于展开眉头,沉沉睡了过去。我伸手帮她把那对极品掩回衣内,不小心碰到一下,哇,那手感真是没话说。
极品奶娘暂时没事。呃,收功后心情放松。我在心里跟自己开个小玩笑:拥有一对极品子的人是李采儿的娘,所以可以简称她为——极品奶娘!嘻嘻!
大家都紧张地看着我,问:「怎么样?采儿娘没事了吧?」
「没事了,暂时控制住了,但要想去除病根,一定得去大医院医治。」
我擦了擦额上的汗。李采儿一听妈妈没事,紧绷的神经一松,趴在思雅的怀里晕过去。
思雅大惊,摇着她的身体慌道:「采儿、采儿,你怎么啦?别吓我啊。」
我探手搭上采儿手腕测了测脉搏,说道:「她没事,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睡一觉就没事了。」
思雅横我一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哪会惹出这么多事来?」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
玉凤一拉思雅,道:「思雅,你肯定误会小兴了,小兴做事不会这么没分寸,是不是?」
玉凤帮我说话,我赶紧接上:「是啊,李采儿下午放学跑到我这里来,说是不想上学,想在我这里打工,赚钱给看病。我感念她一片孝心,留下她做最轻松的活。她说这事跟说过,还说面子薄,不好意思亲自来找我。我信以为真,于是就留……」
「她一个小女孩的话你也信啊?你真是头笨牛!」
思雅没好气道,口气虽凶,不过脸色好了不少。
「你不是说她已经十六岁了吗?比我还大几个月……」
宋思雅白我一眼,没话说了。
李明理、卫三子一听,嚷道:「徐哥,你说啥?这小女娃娃已经十六岁了?不会吧?」
李喜婆接口道:「采儿天生是个侏儒,身高永远也长不高。十二岁以前采儿娘怕采儿被人欺负,不敢让她出家门,采儿娘又是个闷闷的人,不为人注意,所以大家早就忘了她女儿的实际岁数。我看村里没几个人知道这事。」
原来是这样!我抬头看了看思雅,难怪她要我保密,原来是尊重人家的权。思雅白我一眼,抱紧怀里的李采儿。
不过采儿娘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徐子兴,你这个徐大荣的贱种,我打死你!」
我父亲是个老实人,在村里人缘很好,从没听说他跟人家有过节。采儿娘看起来很恨我爸,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我正想着心事,玉凤道:「小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采儿她们母女这么可怜,你就帮帮她们吧。」
思雅也说:「是啊,我这个老师做得失职,竟然不知道李采儿的母亲身怀重病。子兴,你一定要把她送到医院治疗。」
我徐子兴人家老婆,还诱奸朋友妻子,虽不是个好人,但也有一颗善良的心,不妨碍我做善事。我摸着采儿娘丰满的大,把她抱进怀里说:「嗯,我现在把她送到镇卫生所诊治。」
一行人又急急赶回家牵出大黄牛,驾上牛车,把采儿娘放进牛车的被窝里。
玉凤拿出一叠钱给我,大家都想跟我去,我说:「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瞎掺和什么?好了,我一个人能照顾好她。」
李喜婆突然插口说:「我没什么事,我跟你去吧。」
「不太方便吧。」
我假意说道。看着她,我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的糗事……
「采儿娘打小跟我一块长大,她跟我一样命苦,我们感情好着呢!你就让我去尽姐妹之谊吧。」
李喜婆大义凛然,我却知道她心里有别的念头。
「那好吧!」
李喜婆大喜爬上车来。
我挥着鞭子正要赶大黄走,却听思雅道:「子兴,等等。」
她跑到车边递上一包东西,说道:「你们晚饭都没吃,带上干粮,别饿着了。」
思雅也会关心人了,我有点感动。她是城里人,不如玉凤会伺候自己的男人,但很显然她试图改变自己。我眼眶发热,深情地说:「思雅,谢谢。」
思雅这回脸没红,反而大胆地抓住我的手说:「路不好,路上小心点,别赶太快,我等你回来,老公!」
说完俏脸飞上红霞,挣开我的手躲进屋去。
老公、老公……呵呵,思雅终于在外人面前叫我老公。我心里一乐,挥鞭喝道:「驾!大黄,我们走啰。」
大黄撒开脚丫子,「哞」一声叫,如飞而去,很快消失在村口……
牛车颠簸,李喜婆却心神不宁,当她看到思雅幸福的模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