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和秀秀就如一对比翼鸟,无论何人不能离了对方。你昏睡中的这半年,秀秀每天回来都抢着照顾你;在小镇上时刻都惦念着你,人也廋了一大圈。”岳美玲笑意盈盈,双手紧紧捏住林天宝手腕,纤长的玉指还在他的掌心轻轻画着圈圈,似乎在特意暗示着什么。
霎时,一根根轻柔的羽毛从林天宝手掌坠入,划过他心口,在他心湖中激起一层层涟漪。被岳美玲的动作一刺激得,林天宝微微一颤,心下暗忖,幸好我早早吸收了‘小白脸’意识,脑子中残存的fēng_liú阵仗成千上万、数不胜数。否则,我还真吃不消岳母大人的热情,被她一番戏弄,又要闹得个面红耳臊、站立不是。
岳美玲的双臂如葛藤一样,将林天宝越缠越紧,她丰美的玉躯完全贴在了他身上。嗅着从岳美玲领口飘出的一丝丝浓郁熏香,林天宝生理微微走样,有些把持不住,不得不哀求道:“岳母大人,你手松一松啊!小婿能够被你看上,当然求之不得,哪会有什么反复的呢?”
双臂松开林天宝,岳美玲轻嗔一声:“小坏蛋,是我家秀秀看中了你,不是岳母看上你,岳母才不会看上你这样化滑不腻糗的东西。”岳美玲双颊微红,斜睨的目光落在王玉梅身上,挑衅韵味十足。
美妇人微微轻扭蜂腰,一对高耸的美乳在林天宝袖子高挽的小臂上摩擦着。刹那间,林天宝感觉和少女接触,又是另外一种滋味,刺激感更胜前十倍。
林天宝神魂一颤,漂浮起来,差点彻底脱壳飞了出去。为了杜绝更的事儿在此时此刻发生,林天宝迅速和岳美玲分离,弯腰去捆绑果林下一堆堆枯枝。
王玉梅一对目光和岳美玲刚接触,就擦出闪耀格一笑,道:“美玲阿姨,小宝的婚事,他自己现在也做不了主了。”
“啊!王玉梅,小宝十九岁了,个有主见的男子汉,他的婚姻大事只要关明月不反对,绝对不容你胡乱指手画脚。”岳美玲恨不得揍人,可一面对小镇第一高手王玉梅,她冲动的业火准会在最短时间内浇熄。
“嫂子,我们林家的人说话算话,等我今年多挣点钱,年底就将秀秀姐风风光光的迎娶进门。”林天宝一直都比较喜欢张秀,觉得她是老婆的合适人选。
张秀比林天宝大了几个月,其性格却和岳美玲迥异甚远,羞羞答答,更不善与人交流,对陌生人更有种天生的抵触感,如一株娇艳而又娇怯的含羞草;可她却很热衷做家务,更喜欢研究各式菜单,十六七岁就成了小镇上最优秀的美女厨师。她的性格使然,让她给一些红白喜事掌勺时,总会带上她热情奔放的双胞胎妹妹张敏、或者她的妈妈岳美玲。
“小宝,嫂子也很喜欢你秀秀姐,更不是专门使坏的女人,铁了心拆散你们二人。一切都还要从爷爷逝世说起,你干妈和姨妈都不知道看上了你哪一点,恨不得让你继承她们的产业,一直都为将你户口到底是迁入省城还是两江市争论着,几年下来,她们反而没有结果。”
林天宝的干妈薛飞燕,每年都会到上林村来一次,而每次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过去,林天宝只知道干妈是一个生意人,可‘小白脸’的意识却终让他明白这个干妈很富有很富有。
玉华大酒店的主人邱玉华,在市里、镇里都是一个响当当的女富婆,也是个阴狠的绝色,而她和薛飞燕渐渐认识,在生意方面得到了莫大了益处。
岳美玲神色忐忑,真怕林天宝进了抛下她的二女儿就永远离开上林村。林天宝看得很好笑,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却没有装多少货儿。他浑然忘了自己连初中都没有毕业,学到知识比岳美玲都少多了。
提起一捆枯枝,王玉梅对不知声的林天宝追问道:“小宝,你户口到底是转入市里、还是省城啊?”
“户口哪儿都不转去,就留在我们镇上的派出所。”林天宝斩钉截铁道,深邃的目光瞭望着半山腰近百亩平坦田地,反问道:“我们林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上林村,如果连我林天宝也离开了,这儿怎么还可能是上林村呢?”
“不走就好,不走就好!”两个死对头,首次没有掀对方的台。可王玉梅身为林家儿媳妇,也暗暗为林天宝三四年的混混生涯担忧,提议道:“小宝,你还是答应玉华姨妈,帮她看小镇上的酒店,找一件正经事情做。”
“嫂子,我可以干得事情多得是,何必去可怜兮兮的去求姨妈,让她将我当苦力一样使用呢?”林天宝微微摇头,为身旁众人目光最远可及西山市市府的见识浅薄而哀叹。
林天宝坐在小院石凳上,对身旁擦灰的二人道:“爷爷生前,姨妈和干妈从不提让她们财产的事儿;而爷爷刚一死,她们二人就变得大方无比,蹦跳得欢,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为什么啊?”
“干妈和姨妈对小宝好,这难道还有内情吗?”
“对我好个屁!她们都让我堂堂林家子孙不做,改姓跟她们姓。”林天宝气得人跳了起来,恨恨骂道:“邱玉华可恶,一直打着我们爷爷西山市第一人的幌子,招募了一大群头脑发热的退伍军人,才使得玉华酒店的势力不弱于本市任何帮会的力量;而薛飞燕更可恨,人瘦屁股小,生不出来儿子,居然就打我主意,让我过继给她老公,朱恒星那肥猪算个球,我看着他就反胃,一直都不鸟他。”
“去,脏话连篇,现在女儿、儿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