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久违的闹铃声响起,惊得林天宝从床上一翻而起。
从窗户射入的阳光,如慈母春晖一样,照射在了床前。林天宝感觉一点不像初春早晨,一阵惊诧,伸腰站起,眼睛一扫了对墙挂钟,惊叹道:“,原来看了几小时破阳秘笈的图解,再睡一觉就到了第二日下午两点钟了。”记事起从来没有过的舒服酣睡,如从天而降的巨大幸福,击得林天宝差点高兴晕了。
林天宝比划了几招,舒展了下身体,感觉通体舒泰,丝丝暖洋洋的热流迅速弥漫在全身。
咕咕咕——
直叫的肚腹,催促林天宝放弃了练一路拳法的念头,下楼找补上这两顿欠下的。
吊脚楼底,分为东西两厢,各自占地面积相当,两厢房中间,有一条环形走廊围绕着一座假山、水池。林家先祖巧妙的设计,包含了江南园林式建筑的气韵。
东厢有四间房子,从北到南分别用是农用工具间、库房间、粮仓、以及杂物间;西厢却有五间房,前厅占据了西厢三分之一空间,里面摆设独具匠心、雕饰都尽显古朴,不过,前厅正门,只有贵客来临时才会打开。前厅后面,从东向西分别围绕着澡堂、休息室、饭厅和厨房,而休息室、饭厅和厨房,相互连接,环门相通,唯有澡堂只能从休息室进入。
林天宝刚跨入休息室,就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再侧耳一听,就发现声音发自澡堂。
林家小楼每隔一个年轮,就会修补一翻,可传承自祖先的布局一直没有做大的改变,休息室、饭厅、澡堂都不开窗,只是木质墙壁的上端镂空了,让三间屋子之间空气流畅。
此时,澡堂内萦绕水汽,穿过镂空的小眼,飘逸而出,撅入林天宝眼中。
“哇,秀色可餐啊!嫂子今日居然改变了傍晚洗澡的规律,在中午就放心大胆的进入澡堂了。这样一窥春色的绝佳时机,林天宝你一定不能错过了。”念头刚一浮现,林天宝前进步伐就后退了起来。
哗啦——哗啦——
更加响亮一波水声,仿佛富有韵律的勾魂之音,将林天宝一颗正人君子的魂魄勾引走了,脑子中残留下了龌龊的急色想法,尽是记忆中的王玉梅的诱人胴体。
“天啊!小白脸你个色胚,意识灭亡后都不忘怂恿老子去窥视女人。骂拉隔壁滴!你怎么对我影响如此深刻呢?”林天宝内心埋怨不停,一直坚守的传统观念与小白脸放浪的纵欲思想形成了鲜明对比,弄得他满头大汗,脸色也随之起了巨大变化,时而苍白痛苦、时而嫣红兴奋。
“爷爷,你当年如果不将孙子破阳体堵塞,孙儿就不会被一个胆小如鼠的小白脸意识侵蚀了。”林天宝硬生生停下脚步,牙齿将嘴皮也咬出血,终于顺利的遏制住了冲动,口中愤恨道:“偷窥这样下流、猥琐之事,我林天宝身为林家后人,绝对不能做。”
自小,林天宝就被药水浸泡,早晚二时更承受巨大痛楚,无论是他身体的承受、能力、以及心理意志力、忍耐都远远绝对超出常人。
可是,今日他在短暂的努力后,却惊诧发现失败了。意识虽然无比清醒,体内却涌现出一股莫名力量,促使他身体不受控制,如微风拂过一样飘到了澡堂外,紧紧贴上了墙壁,双眼一转不转的透过镂孔看向澡堂内。
澡堂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木桶,桶中温水升起氤氲白雾,让一具娇媚动人的玉躯欲掩欲现。伴随着王玉梅一头黑瀑布弹动,水雾变淡、变少,也露出了她白天鹅一样纤长的玉颈,而好似映衬的一对雪肩,此刻也更动人心魄,展现出上天赋予给她鬼斧天工的身姿。窗外的林天宝,被引诱得嗯了一声,兽血下,他忍不住伸出双手,热烈的捧住那对盈盈不足一握的肩胛。
后背上灼热得几乎将她烫伤的光芒,让王玉梅一阵大怒,喝问道:“谁?”同时,她放在颤抖的上的玉手一分,对澡堂外偷窥之人进行了反击。只见她右手一揽,取过了一件衣服遮住了身体;左手一拉,就将烛台上的蜡烛捏成碎块,手指急速弹动,从无数个小孔射出。
王玉梅还凝神倾听,却在室外没有听到呼吸声,一阵郁闷,喃语道,难道小宝的破阳神功,神奇得连我都被他隐瞒住了?
穿戴整齐,吹干头发,王玉梅余怒未消的进入饭厅,对捧着一杯茶的林天宝逼问道:“小宝,刚才是不是你在偷看……”
“嫂子……偷看,偷看什么啊?”林天宝一脸迷糊,手指指了指面前的碗筷,道:“噢,嫂子你问我刚才在是不是在吃饭啊?”以非同寻常的目光审视面前的嫂子,林天宝看到那对三十四d的高耸,也忍不住感叹道:嫂子的本钱真雄厚,过去四五年的自己真是有眼无珠啊!
王玉梅成熟风韵,充满了野性的气质,一对愤怒美眸中也是桀骜不驯的光芒,如燃烧的火焰一样,随时随地都足以将林天宝焚烧成灰。刚刚洗浴后的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还有丝丝驱之不去如寒梅绽放般的熏香;一身肌肤彷如凝脂,水嫩白皙,丝毫不见老化的迹象。
“你就装糊涂吧?”如此回答气得王玉梅不怒反笑,恨声道:“我看你现在真涨本事了,将老祖宗订下的雅致规矩彻底抛到脑后,反去学习二流子、sè_láng的下三滥东西。在家里也敢偷看嫂子洗澡,你还有一点林家君子的风范吗?”说着,王玉梅右手急速伸出,一把捉住了林天宝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