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陆沉被噎了一道,一口气上不来,旋在胸膛里,堵的他肺疼,心脏更疼。但是当视线落在温祁和怀音那如出一辙翘起的唇角的时候,陆沉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念头一旦形成,便挥之不去。他猛地站起来,藤椅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引得怀音眉心重重一跳。
“你干什么?”她说出来今天以来,与他说的第一句话。
陆沉掩住心头逐渐成型的恐慌,低咳了一声:“没什么,我突然想起来有些事要处理,先走了。”
他说要走,怀音却又觉得奇怪。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看不出所以然,点头:“好。”
陆沉冲温祁点头致意,说了句改天我做东请温先生到家里吃饭就匆匆而去,怀音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就读出了几分仓皇而逃的意味。
陆沉出了餐厅,没了空调,门外的艳阳形成的黏稠的空气堵住了他的胸肺。离了怀音和温祁,他眉眼间的躁意清晰可见。
回头,透过餐厅的落地窗,他将怀音和温祁两个人笼在视线里。隔窗相望,像是冷眼旁观,那眉眼间若有若无的相似,让陆沉彻底沉了心。
半晌,他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