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生出这想法,右手忽然抬了起来,搭指在衣襟之上,神力一震,天衣焕然如新。
右手摸了摸脸颊,脸上的血迹也褪去了,接着又抚向她的头发、脖颈,原本头上似坠了重物,身上似附了层干壳,此时纷纷消失,周身一轻,风衷如释重负,闭上眼舒了口气。
右手又顺着脖颈轻柔慢抚,在她锁骨边摩挲,深入衣襟,往下忽而覆上了那隆起的柔软处,手心顿时一阵灼热,风衷陡然睁眼,左手压住右手:“摸哪儿呢!”
曦光在她心底干咳:“不慎不慎,我这不是在给你祛除血迹么?”
“不用了。”风衷拍了一下右手,拍完觉得疼才察觉打的是自己,不禁撇了一下嘴角。
右手只好离开了衣襟,撩开衣摆,揉着她脚腕那点淤青。
“你不觉得奇怪么?郁途已经损耗了元神,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地造一座地狱出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