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又来干嘛?”
不久前这个美国大兵突然闯进家里,托尔二话不说就和人干上了。
美国队长平静地解释道:“我们警局有个追踪很久的犯人与苏女士有关,那天来找她,并不是有意和你发生冲突的。”
“条子?”死侍抬头看了美国队长一眼。“你是那个……那个……二战英雄?我小时候看过你拍的宣传片,超酷啊!”
爷爷辈儿的美国队长已经习惯被人当作童年偶像了。
托尔不满意地打量了一眼这个金发碧眼的美国队长,这些地球人在聊些啥?为啥他完全听不懂。哎……好想家。
此时苏比也来了。她走进房间,只见死侍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肤惨不忍睹。像被人凌/辱过一样,现场一片狼藉。托尔就坐在死侍身旁。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事后的即视感……
“死侍……你的脸……”苏比震惊地捂着嘴:“是刚才那伙人干的吗?”
死侍抓起头套迅速套上,有些不自然地小声说:“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但是……”死侍突然提高声音,指着托尔:“他!简直是胸大无脑的典范……”取个子弹这种小事,死侍感觉自己像死过一遍。
苏比第一反应是望了眼美国甜心的大胸。
“看我干嘛?”美国队长偷偷缩肩含胸,然而收效甚微。他转移话题,问死侍道:“听说那些变种人是冲你来的?”
死侍摇头否认:“我不认识他们。真的。”
在美国杀了人好像是要判刑吧?死侍有些不确定。不过他的杀人史比那些连环杀手不知道多到哪里去了,在美国队长面前暴露的话,监狱就会是他未来的家。
苏比一眼便看穿了死侍的心思,雇佣杀手可没一个清白的。今天表面上看是死侍被人追杀,背地里不知道他杀了对方多少人。
外面响起警笛声,nypd的人很快来了。
“我去楼下看看。”美队对苏比道。
“你们别耽搁太久了,竖锯随时可能会来。”苏比像有被害狂想症一样,担心竖锯不来。有条件要被害,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被害。
“你小心一点。”美国队长凝重地看着苏比。
苏比上前一步,贴着美队的身体暧昧地问:“是在担心我么?”
美队往后退了小半步,红着脸转身离开了。苏比站在房间门口痴痴地看,臀真翘啊!已经能想象出手感了……咳咳!
***
“你不回家么?”苏比看着已经可以活蹦乱跳的死侍问道。
“都这么晚了,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他和一个瞎子老太太同住,今天杀人不成反被伤,如果对方追去他的住处,两方打起来就糟糕了。他不会有事,但是老太太只有一条命。
可是苏比家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沙发。
平时托尔睡沙发,今晚三个人……
苏比是不可能和他俩其中任何一个同睡的。
“托尔,你和死侍睡我房间吧!今晚我睡沙发。”苏比把新榨的果汁给二人一人递了一杯。
死侍掀开头套的一角,喝了一口。
苏比看到这个场景突然有点心疼。那个想剥她皮的毁容男和死侍的处境相似,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又没外人,把头套摘了吧!”苏比冲死侍心疼地笑。
死侍犹豫着看了苏比一眼,然后果断地把头套摘了,露出坑洼的脸。
“我不和他一起睡。”托尔傲娇地重重放下杯子,桌上立马多了堆玻璃渣。
苏比已经见怪不怪了,托尔不仅摔她的杯子,每次还总嫌弃地问地球人为什么不用金属做器皿?玻璃瓷器都太易碎了。
她瞪了托尔一眼,托尔识趣地把玻璃碎片整理好,嘴里仍旧嘟哝着:“反正我不和他一起睡!”
“你睡沙发,我和小宝贝儿睡房间。就这么定了。”坐在沙发上的死侍将右腿抬到扶手上,叉开腿坐着,极具性/暗示地对苏比说:“今夜会让你很难忘的。”
像养了两个熊孩子的妈,苏比照顾这俩货吃完晚饭,才有时间顾自己。她从冰箱里拿了袋血,面无表情地喝着,冷冷地说道:“你俩在这儿爱怎么睡怎么睡,我出去住。”
说话时苏比看了眼窗外,有个小人影一闪而过。
一直等待的人来了。
***
不想连累哈德森太太和那两个熊孩子。
苏比下楼后低头闷声往前走,马路已经被警局的人处理妥当,只有一点点残留的血迹。
黑影像影子一样紧紧跟在身后。
走了挺长一段路,苏比突然停住脚步,对着前方的空气说道:“出来吧!”
有钢针被收起来的声音。
苏比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那小丫头趁她不备突然捅过来。
劳拉背,突然出现在苏比身后。
“你知道你打不过我对吧?”劳拉的声音奶声奶气。不仔细听内容你还以为她在冲你撒娇。
“知道。所以不打算挣扎!”苏比转过身,俯视着小丫头道:“走吧!带我去见他。”苏比不打算通知美国队长,这是她与竖锯的私怨,场面不会好看,美队要知道她那么残暴还怎么一起做风花雪月的事。
“抱歉。”劳拉突然抬起头,目光凌厉:“我不会那么傻给你记住路线的机会。”说完左手伸出两根钢针,插入苏比的腹部。
这熟悉的感觉……苏比咬牙忍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直到劳拉拧她脖子把她弄晕,苏比一直强忍着没有作任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