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皱了眉,“你顾好自己便好。”
三三两两的人从中来往,白慕熙也不可能说多的,上次徐义理亲眼见他抱走了柳行素,背后的风言风语,应当早就起来了,这几时风头正盛,要克制一些。
他转身下阶,没有再回头。
卫峥同何谦益走在后头,一位状元一位榜眼,并肩瞅着这位新晋探花,卫峥讽刺地盯着那两道近乎贴近纠缠的身影,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这位柳大人真是不知收敛,陛下厚爱他,给了他平步青云的机会,如今睿王回京,天也要变了,她竟看不出陛下的心思,还记着太子。”不知道为什么,卫峥总想酸柳行素。
何谦益摇摇头,“陛下的心思深不可测,岂能是我等能妄自揣度的。如今看来,陛下是更偏疼睿王,可这风水,说不准哪日便又转回来了。卫大人,你我为官时日太浅,水太浑,还是看清楚下脚为好。柳行素年轻气盛,走的是险中求胜的路,下的是一掷万金的注,与我这种苟安一隅静待风起云涌的人,不同。”
卫峥便无话了。
不出三日,大理寺传来消息,韩诀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