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福坐在楼上的一个房间里,大弯着腰,抱着头。笑文上前问道:“菊大哥,你怎么了?不在楼下敬酒,在这里呆着干什么?”
菊福气呼呼地抬起头,笑文见他眼睛都红了,胸上别着的新郎花都歪到一边了。菊影拉着哥哥的胳膊问道:“咋回事,你快说呀,谁欺侮你了,我叫笑文去打他。”
菊福咬咬嘴唇,说道:“就在刚才有个人送来一个礼盒,说什么姓赵的送的。我怕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到楼上来打。打开一看,却是那么个东西。”说着站起来,一指身后。
身后的床上放着个打开的礼盒,里边赫然是一件三角裤衩,跟笑文刚才见到的那个差不多。笑文跟菊影一对视,心道,这人可真够可恶的,送一回只怕气不死菊福,又来第二回。抓住也非打他个猪头不可。
笑文问道:“菊大哥,你说这事是谁干的呢?不会又是上回那家伙吧?”菊福狠狠地一跺脚,骂道:“这个狗东西,除了他还有谁呢?我结婚他也不放过我。”
笑文问道:“那他送这个来是什么意思?”
菊福缓缓地说:“还用问嘛,自然是让我结婚也不能结得消停。”
笑文就势说道:“就是了,他目的就是让你快乐不起来,你为什么非得上他的当呢?你不如就快乐给他看,让他知道你不在乎,他做的一切就是狗放屁一般。根本不能把你怎么样。”
一边的菊影也说:“是呀,大哥,你应该下楼陪客人去,让大家都知道你结婚得快乐。”
菊福瞅瞅笑文,又看看妹妹,想了一想,说道:“你们说得不错,我就高兴给他看。他想气死我,我反倒要气死他才行。”
笑文又对菊福说:“菊大哥。你侮辱你两回,又害过我一回。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一定会打他个鼻青脸肿,让他以后收敛一点。”
菊福疑惑地问:“那他为什么还自称姓赵?这是什么意思?”
笑文催促道:“菊大哥,你先别想那么多了。你先下楼去陪客人吧。亏丁松脸皮够厚,你这新郎官不陪新娘敬酒,他倒陪了,晚上可不能再让他乱来了。”
菊福听了一笑,说道:“宫兄弟。我还没有傻到这个份上。”说着话跟笑文和菊影下楼去了。
菊影抽空跟笑文低声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和我哥开起我嫂子的玩笑来了。以后当我嫂子面可不许那样。”笑文连连称是,心说。你哪里知道,我跟嫂子还睡过觉呢。如果你知道的话,你还不把我给骂得狗血喷头呀。
笑文跟丁松。菊影忙着送客。说客气话。没过多久,客人们都悄悄散尽。只留下杯盘狼藉的桌面。至此为止,婚宴算是结束了。
笑文发现美贤跟美柔还没有走。他不明白怎么回事。美柔一会儿跳着过来,说道:“把你家钥匙给我一把。”
笑文问道:“干什么?你姐瞅着呢。”
美柔眨巴着黑眼睛,轻笑道:“姐姐跟我到你家等你,我俩找你有事。”笑文望望美贤,美贤一双大眼睛正幽幽地望着他,说不上是喜是忧,还是别的什么。
笑文怕菊影有别的什么想法,懒得跟美柔纠缠,只好将钥匙摘下给她。美柔在她耳边说:“我们去等你了,快点回来。”
美柔快乐地跑了。美贤瞅了瞅笑文,跟妹妹出门去了。
好事?什么好事,不会是美贤打算跟我同居吧。这样的确是好事,不过现在多了一个美柔,很不好办。美贤要是知道我把她妹妹给那样了,准保要跟我反脸。我该怎么将这事变成好事呢?让美贤心胸再宽广点,将妹妹也容下,这可真的想个万全之策。
菊影从后面过来,问道:“宫大哥,你干什么呢?发什么呆。”
笑文冲她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事,咱们去吃饭吧。”
菊影瞅瞅饭店大门,问道:“美柔跟你说什么了?瞧她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事吧。”
笑文再次说道:“真的没什么了,她只是问我,什么时候把你给做了。”菊影吃吃一笑,红着脸说:“你又来胡说了,我跟你说得明白,婚前你只能想想而已。那种事我是干不来的。”
笑文低声笑道:“习惯就好了。”菊影哼道:“你还说,你越来越坏了。”二人正说笑着,菊福出现在楼梯口,叫二人上去吃饭。
二人忙活一头午,还饿着脖子呢。于是二人快步来到楼上预备好的一个间里,那里摆着一桌酒席,倩倩跟菊妈妈以及一些亲戚正在间里呢。
当菊妈妈将笑文介绍大家时,大家连声称赞。笑文得意地瞅着菊影,菊影向他撅撅嘴。那意思笑文明白,含义是你别臭美,你可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你的女人可不止我一个,你花心着呢。
笑文心中有事,没吃多少就下席了。笑文问菊妈妈有什么事可以帮着忙活着的了。菊妈妈微笑道:“你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昨天多亏了你给当厨师,不然的话就得我这老太婆上灶了。”
笑文谦虚道:“婶子,你这话就说外了,咱们不是自己人了,不用客气的。”
菊妈妈听了,笑得满脸皱纹,连声说:“对,对,是自己人。”说着瞅了瞅菊影,把她看得脸通红。
倩倩换上红色的旗袍,依然容光焕发,有一种勾魂的魔力。她冲笑文笑了笑,说道:“笑文,你跟菊影很相配,以后可得好好待她。如果再有女人勾引你,你可得立场坚定,挡得住诱惑呀。”
笑文笑嘻嘻地说:“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