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当年《戏说》不迎合市场,不迎合观众一样。”舒杨将双手负在身后,扬起头看着刻着‘高义园’三个大字的牌坊,眉心不由得蹙起:“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妥协,现在看起来,《戏说》是情怀,可它当年又何尝不是作为一部商业片被投放在大陆市场。”
“怎么这么悲观?”林晓主动握了舒杨的手,和他一起仰头看着‘高义园’三个大字:“其实商业片想讲情怀也并不难,在乎你到底怎样去写,怎样去拍,怎样去演。”
“说得好!”舒杨执起林晓的手,不停哈着气:“手怎么这么凉?着凉了,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林晓皱了皱眉头,嘴唇有些泛白:“我们下山吧。”
舒杨感觉出她的不对劲,一颗心顿时紧张起来:“不舒服么?”
林晓摇了摇头,左手紧紧攥住舒杨的右手,右手抚在肚子上:“可能有些凉,应该没有大碍。”
“‘可能’、‘应该’!”舒杨心里在疼,却又不好意思责备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