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将手毅然放进冷水里,一放就是八年。
那天,派给云鹊的小丫头趁着天黑悄悄地跑去高云长的房中报信:“云鹊姐姐知道自己不能泡冷水了,可伤心了,我看她趴在那哭了一下午,怎么都不停,枕头都给哭湿了呢。”
高云长一挑眉:“真是奇了,一盆子冷水,竟惹出来她这么大的气性?”
说是这样说,云鹊到底只是个二等丫头,不值得他高大少爷多操心。他又哪里懂得女儿心,只是一味地交代小丫头:“可一定得看好了她,我就不信我这样的严防死守,她还能用得上冷水。”
自那以后,两人似乎又恢复了主仆关系。云鹊还是主管高云长书房里的事,高云长还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偶尔遇上了会问一句:“云鹊,手可好些了?”
云鹊便先放下手上的活计,手压在侧腰间垂眸回:“一直在用少爷的药,好多了。”
高云长远远地看她的手,发现紫色确实淡了些,也不多问,又匆匆地去了。
可到底是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云鹊以前拿高云长当高家主子看,万事必毕恭毕敬。如今也拿他当主子,却成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