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嶲越与母妃谢怀曦向王后行了一礼,也随之而去。
姜楠康见人都走光了,这才起身施礼而去。
赵妃也随之起身,行了一礼,嘴角含笑而去。
这殿中,只剩下旻天与姜枣婼、竹墨苒及他们随行的宫女,奴仆几人。
这剩下的几人,要么不会看眼色,要么就是故意赖着不走,王后的视线扫了留下的众人一眼,旻天也就罢了,竹妃情有可原,这奴女是她儿子的侍婢,可这姜枣婼是怎么回事,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今日竟然要留下来看这场热闹么?
“你说与不说?”王后见这殿中的人眼巴巴的盯着她,她旋即开口大声呵斥。
“我不知王后要我说什么?”姜妘己不偏不倚,正视王后的厉眸。
姜妘己腹诽:真是可笑至极!你以为你这样便能威胁到我?尝过的苦头历历在目,难道你还能当众将那日的极刑对我使一遍?
那也要看,我给不给你这个机会?迟早有一天,我定会把那些极刑在你身上都用一遍,看看你是否还敢像现在如此气焰嚣张!
“你以为装傻就能躲过罪责?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王后见姜妘己的脸上淡定如初,不屑一顾的神色,立时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