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只有一巴掌!”
“看样子我真的把你看的太娇惯了,如今就凭着你这倔脾气,以后吃苦的时候还在后头呢!哎哟哟……”
莫愁脸上半点涟漪都没有,只道:“妈妈莫要说了,你和长宁侯说一声,我身子不舒服,不愿意出去见客,这长宁侯和五皇子才不一样了……”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看着自己跟前的摇钱树,花老鸨是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只能耐着性子劝道:“这天底下的男人不都一回事儿?如今你凭什么觉得长宁侯不会和你一般计较?”
“怎么,你以为那长宁侯还是原来的长宁侯了?如今他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谁见着不巴着捧着,也就是你敢说着话……”
说着,花老鸨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毕竟是从小养着莫愁长大的,对莫愁的性子也是知道些的,“你,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长宁侯吧?”
莫愁没有说话,依旧梳着自己的头发。
花老鸨一拍大腿,直道:“唉哟唉哟,我是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原先你次次一听说长宁侯来了,跑得比兔子还快,如今却耍起小性子来了!你啊,也得知道自己的身份,这长宁侯对你还不如周六爷上心,甚至连那周六爷的十分之一都及不上,若你当真聪明就好好巴着周六爷,以后吃香喝辣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莫愁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这眼眶却是红了。
花老鸨不由得叹了口气,语气也和缓了不少,“且不说这长宁侯已经娶了夫人,和长宁侯夫人一直琴瑟和鸣,更别说那长宁侯夫人出身高门,一般人可是招惹不得的!”
“更何况今儿我看了,跟着长宁侯一起来的那姑娘不像是长宁侯夫人,或许是个相好的也说不准了,莫愁啊,我的傻姑娘,你就息了这份心思吧,长宁侯身边难道还缺了美人不成?他要是喜欢你,不早就要了你了?”
莫愁心一酸,手一松,这梳箅从她手中掉了下去,“哐当”一声落在地下,变成了两半。
她低声道:“就算是我没有见过长宁侯夫人,可也是听人说起过得,长宁侯夫人身量不高,为人极其贤淑温婉,又讲究规矩,想必是不会来怡红院的……”
“我也听说起过,所以才断定那人绝不是长宁侯夫人,这长宁侯夫人是大家闺秀,如何会来怡红院这种地方?”花老鸨忍不住想着方才那姑娘,咂舌道:“倒是跟着长宁侯一起来的那姑娘长得眉目明艳,看着倒是有几分灵气,容貌和你比起来一点都不逊色!”
莫愁见惯了各色美人儿,在她的世界里好像还没哪个姑娘能比她漂亮,如今听说这沈易北身边带了个比他更好看的美人儿,这好胜心也跟着上来了,“那妈妈带着我的琵琶,我过去瞧一瞧!”
花老鸨这激将法见效,如今只吩咐丫鬟抱着琵琶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朝着包房去了。
法子虽是激将法,可她有句话却是没说错——这谢橘年的容貌和莫愁比起来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易北和谢橘年等了好一会儿,莫愁才姗姗来迟。
谢橘年看到莫愁的时候也觉得惊为天人,眉眼之中透着清秀,带着古典,有的人好看是容貌上,可她的骨子里都带着一种风情,这清秀和妩媚结合,明明该是很冲突的,可在她身上却是那般从容淡定。
只是莫愁一开口,她好像就听出不对劲来了。
莫愁手下的琵琶挥动着极为动人,可歌声却是极为哀切,那双哀怨的眼神更是放在沈易北身上一直舍不得挪开。
就算是谢橘年是傻子,这下子也该懂了,只低声道:“侯爷还真是好福气啊!”
沈易北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酒,才道:“什么意思?”
还真不是他反应迟钝,而是这样的目光,从小到大他实在看得太多了,就算是长宁侯府早年前已经落败,可他这一身好皮囊却是一直都在的。
谢橘年只呵呵笑了两声,“有些话说破了就没意思了……不过侯爷以后还是别和周六爷一起来怡红院了,要不然你们这友情肯定会受到考验的,侯爷觉得莫愁姑娘长得好看吗?”
这能日日听莫愁弹琵琶也是一桩美事啊,要死沈易北将莫愁纳为了姨娘,她也跟着有福气了!
沈易北点点头,“挺好看的……嗯,不过没你好看!”
谢橘年瞪大了眼睛。
沈易北瞥了她一眼,“这是实话……不过我一直都觉得,不管是男女,这容貌再好看也不过是皮囊而已,看得久了也不过如此,最重要的是有一颗善良的心,善良的灵魂比好看的皮囊重要多了!”
谢橘年瞬尔就懂了为何沈易北之前会对宋云瑶那般情深意切了,谁要人家女主装的就是一朵白莲花了,“原来侯爷爱这个调调啊……”
她故意将声音拉的很长,神态之中似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莫愁看在眼里,只觉得他们这是在打情骂俏,歌声也就更加哀怨了,到了最后,连谢橘年都听不下去了,“莫愁姑娘别唱歌了,听说你和侯爷也是旧识,不如咱们就坐下来一起喝喝酒吃吃饭说说话。”
她感觉再听下去,自己这眼泪也要跟着一起掉下来了。
莫愁微微颔首,冲着他们福了福身子,也就坐了下来。
谢橘年忍不住再一次感慨,“莫愁姑娘长得可真标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江南人士吧?怎么会来京城了?”
莫愁含笑道:“我的确是江南人士,母亲在生下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