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的处境,欠不起人情。
说着,木崊就推搡着房东进了院子,“咚”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陈白岐听着院子里的骂骂咧咧,眉头皱了皱。
他想往回走,可声音又很快消失,脚步顿了顿,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想着她的处境,陈白岐心里就一阵烦躁。
好不容易睡着,梦里也不得安生。
有个女人在跳舞,白色的束腰裙,魅惑着向他招手。
他伸手去拉,她一扯,将他拽到了床上。
她低头俯视着他,脸上带着娇媚的笑,眸子里却又透着不谙世事地纯洁,惹得他口干舌燥。
明明知道这只是一场梦,可就是醒不来,也不想醒过来。
衣服将掉不掉地挂在她的身上,她笑了一声,伸手拉着他的手覆在胸前,他骤然加深了呼吸。
他想到他这既定轨线的一生,最好的安排最顺利的计划,乏味又无趣。
她就像一场意外,挑逗着他那蠢蠢欲动又不安生的自由神经。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曲线上一寸一寸往下滑,这段绵长的美梦中,留给他印象最深的是触感极好的性感腰窝。
理智全面崩溃,他拒绝不了。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