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恼火,就有将她开除的念头。这个念头他这个星期来天天都有,但一想到她不在他的视线里,他又觉更加焦躁。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还能看看她到底还会看上什么货色,这么硬气连他都不要;他看不见她,怎么去笑话她?
他又想去找个女人来杀杀她的嚣张气焰,可他见的女人都没有她漂亮,他不乐意;偶尔被朋友介绍了一个比简溪还美的混血美女,他看一眼又觉得人没有内涵,聊都不想聊。
只是下午时候,他与她单独在办公室里谈事情,她极认真地听他教她怎么去谈收购,眸子一直黏在他脸上不放,他又心情好点,只是她听完一回神,长睫毛立马就垂了下去。就他妈是一匹白眼狼。他气极反笑,差点想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强了她。
因此这天依然以暴躁收官。
转眼一个月过去,于南彬变得越来越难受,好像每天的焦躁都在心中堆积,跟扫不去的垃圾似的压在他胸口。他试过很多方法,喝酒、素食、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