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摇头问我,“承心,你要不要来当个群众演员?我过几天得进深山拍戏,那边没有网络,信号也不好,他们这才放我回去上几天课,顺便收收心,能最大程度的投入工作。不知要拍多久,你不在我视野里我总放心不下。”
我嗔道,“小弟弟变成小哥哥了,你让我去当群演,半夜再爬进你房间任你为所欲为?”
他不提那晚,怕是我惨绝人寰的杀猪叫吓住他以使深深最近如古人恪守礼教的很。方才他念着不入流的词句,我还当他想通,谁知又不接我话,挑开话题。我很想告诉他,熟能生巧,我不介意他那晚的粗暴。
我这大姑娘的,为了死死抓紧深深的心,粗言秽语又算得什么!由不得他再摇头,我正住他的头,一字一句说的格外清楚,“深深,那晚我疼的摞下狠话,你也不想想在那种情况下你要我怎么斟酌语句。你也别把那晚的话当圣旨啊,难不成要我想要你的时候四脚大开,求你临幸啊。”也不对,搞得我好像现在在求他要上我。
深深亮晶晶的盯着我,我故技重施用手遮去他潋滟眸光,“我的意思是你别介意你那天弄疼我,但你下次绝对不能弄疼我。诶呀,我也说不清了,你懂就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