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利用罢了。
姜云妨怔仲,她只是觉得自己的人便要好生相护,而且于怜与桔子模样一样,看到她受苦便仿佛看到桔子受苦般,心里也是绞疼。
久久她收回放在她手上的手,站起身子转身:“你好生养着,由阿岚照顾你。”话落便独自一人出了门。
回到自己房间,脑袋又感觉一丝眩晕,只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摔到床上,当下便晕了过去。
月上云梢,清风徐徐。清冷的阁楼唯有月光点缀。
桔子回来时便见里屋漆黑一片,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跑进屋内,将烛光点燃,屋内缓缓亮堂许多。
这才看见半身倒在床上的姜云妨,桔子惊叫,连忙跑过去,一边呼喊一边摇晃,直到听到姜云妨呓语声才停止了动作。见她缓缓睁开眼帘,灰黄的光芒如势而来。适应片刻才看清桔子回来了。
“你回来了。”姜云妨揉了揉双眼,撑着床塌缓缓起身,见外面已经黑的彻底,便知道自己睡了一下午。
这般想来脑袋昏昏沉沉的,肚子饿得简直肝肠寸断。
桔子这才松了口气:“小姐,你吓死奴婢了。要睡的话能不能好好躺着,你这样睡觉是不对的。”天知道当她看到姜云妨半身坠在床下的时候还以为小姐被谋杀了,吓得差点丢了魂。
姜云妨尴尬的笑了笑,随着桔子扶起,坐在床边,肚子咕咕作响:“桔子,去找些吃的来。”
桔子无奈摇头:“好好好!小姐好生躺着。奴婢这就去找吃的。”也不知道那两人去哪了,竟然把小姐一人丢在房中。
姜云妨翻身钻进被窝,许是睡觉没有盖被褥,现在身体冷如寒冰,肚子也饿,很不舒服。因而躺在床上都是呈蜷缩状。等了许久,才听见开门声,大门又轻轻关上,只听桔子叫了他一声,待转身便看见桔子端着一个食盒放在桌子上,打开便是菜香扑鼻。
姜云妨掀开被窝,将披风拿起裹在自己身上,走了过去,一桌子色香味俱全。姜云妨提筷吃了起来,那香味在味蕾蔓延,直接升华。
迅速解决后,也是饿极了。几乎让桔子怀疑她晌午是否用过午膳。吃完之后又觉得口干舌燥,姜云妨拿起茶杯想要喝茶,然而茶水是冷的。桔子不让她喝,说是现在去沏一壶,被姜云妨拦下。
她现在口干舌燥,哪还在意这茶是否暖凉,当下将茶水提起,连续饮了几杯,才觉得舒爽。
也许是因为生病,失水过多吧!
之后姜云妨便睡下了。桔子照看到她熟睡之后才蹑手蹑脚的离开。只没吹灭外围的烛光,以妨姜云妨半夜有事。
事实也是如此,半夜三更时,姜云妨勿觉自己小腹咕叫的厉害,时不时传来剧痛。姜云妨被这感觉惊醒,想来是晚上吃了油腻的东西又喝了凉茶,恐怕要拉肚子了。
觉着麻烦,但还是掀开被窝起身,那双眼微有些肿胀,眼前的事物都飘忽不已。
姜云妨穿上鞋子,摇摇晃晃的出了门,一阵凉风袭来,冷得她打了个哆嗦。此时深夜,姜府除了看守的侍卫以外已经没有人烟,寂静无声。
姜云妨单薄的身影在月夜下被拉至很长,姜云妨如厕之后,觉得身体好多了,肚子也不再叫喧。随后抱紧双肩往回走。
蓦地发觉前方一抹黑影晃过,姜云妨连忙追了上去,步子放的轻巧,未曾引起那人注意。只见他悄悄进了祠堂,过了许久才出来,猫着身子,偷偷摸摸的离去。姜云妨紧跟身后,最后见那人进了孙氏的房间。心下有了谱。
第二日,天色微亮,姜云妨便洗漱起身,把桔子叫到房间,与桔子一同去了祠堂,发现珠子倒在地上,正陷入熟睡。屋内还弥漫着极淡的香味。
姜云妨抬起袖子掩住口鼻,桔子看着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也随她一样。两人轻步靠近放在祠堂里的竹篮子,见一黑一白的福禄鼠躺在里面一动不动。心下觉得更加奇怪。
姜云妨唤桔子查看,桔子动了动那对福禄鼠,却没有任何动静,探测也没有气息。桔子面色大惊,压低声音对姜云妨说道:“小姐,福禄鼠死了。”
姜云妨颦眉,果真如此,想来那孙氏的胆子也是够大的。当下一脸阴沉,思量片刻,将桔子拉到自己面前,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桔子瞪大眼帘,坚定点头:“奴婢知道了!”
话落姜云妨便出去了,留桔子在祠堂里办事。
皇宫
金碧辉煌的殿堂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失色,一身白衣便服的萧音坐在案台旁,饶有些头疼的扶额。此时桌子上摆满的奏折另他心烦。
一旁模样老陈的太监退下台阶跪在地上:“陛下,早些休息吧。”这几日他都没好生休息,看着着实心疼。
萧音摆手叹息,眉宇紧皱,仿佛化不开那郁结:“你该知朕因何而愁。”若是想不到对策,他便不能安心合眼。
那太监低头默不作声,久久歪头将目光投向那台阶下细小的白色粉末,抬手:“陛下,老奴倒是有一计,解陛下郁结!”
萧音大喜抬头,一脸期待:“讲。”
“若陛下真忌惮姜家实力,何不联合其他三家一起对付?”顿了顿,微微抬头,见萧音饶有兴趣的模样,再次开口:“依老臣之见,只需要将四大家族凑到一起,一切将会迎刃而解。”
萧音摸了摸下巴,似沉思片刻:“可是已经有想法了?”只见那老奴点头。向前一步细细说道。萧音听着也觉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