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大喝,提脚作势就要飞身上去与野狼打起来。不想院子里突然灌入一行行大汉,将姜云央团团围住。
那站在上方的男人,面上失去了笑意,只有一片透骨的寒气:“留口气,带回山寨。”这个仇他怎能不报,特别是那个人,造成了他心里隐影的人,他誓要血债血偿。话落抱着怀里熟睡的少女湮没在月夜下。
而这边姜云央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只有挨打的份,最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被野狼的人带回山寨。
姜云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辰时。萧容一身白衣走进来,尽显萧音那份儒雅。却还有掩盖不了的坚毅。只见他手中端着早膳,见到姜云妨逐渐凝眉的目光叹息开口:“先吃早膳,我有事告诉你。”
姜云妨走下床,昨夜是合衣而眠。坐在桌子上一声不吭的吃着早膳,面上的表情十分难看。回想昨夜,她竟然被这个男人强行带回来,导致现在樱虞是生是死都不得而知。
萧容知道她在生气,无奈将袖中的一块白玉掏出来放在姜云妨面前。只见那白玉坠子只有一半,而上面还有少许裂痕,不正是姜云央与井菱的信物吗?
姜云妨激动地放下碗筷,双手拾起桌面上的玉佩,细细摩擦,那末口层次不齐,正是他们赶时间的时候随意扳断的结果。
“这是哥哥的玉佩,怎么在你这?”姜云妨疑问,欣喜下充满探索。萧容如实叙说昨夜的事。
昨夜将姜云妨带回客栈后,他也比较担心樱虞的安危,便撤回去看,没看见人影。只见一群浩浩荡荡的山匪去了另一个方向他紧接着跟了上去,见到那浩荡人群出了城,似乎还带着一个女子和一个男人。
萧容没有跟上,而是打听了那位叫樱虞的人,得知她家院子。便去看了,只见一屋子狼藉,那房间里床边正好放着一块半边玉佩。而据说樱虞确实救过一个陌生男子。当下猜测是姜云央。
只是这院子里打斗的痕迹已经表明,姜云央和樱虞都被劫持了。
叙述完之后,姜云妨的神色更为激动,连忙起身,紧攥着手中的玉佩,白牙咬住下唇,眉头深皱:“我要去救他们。”
萧容走到她身旁抚慰她的情绪:“你冷静,野狼现今的势力比以往更为强悍。我们不能而且我们又不能动静太大,只能智取。”现在姜家的情况,若是动静弄得过大,只怕被有心之人得知了指不定要乘火打劫。
到时候只怕救不回姜云央,反而搭上整个姜家。姜云妨细想也是这个理,也就姑且冷静了下来,思索片刻,可能是因为太过着急,便想不出对策。萧容不前为止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只是当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
“你先把布庄的事解决了吧。昨夜张员外被山匪杀害,张家上下活口之少。现在民众传言是姜家派人杀人灭口。”
而且昨日传出消息姜大小姐回来审查,这之间张家遭到洗劫,很难不让人把两件事联想在一起。
姜云妨摸了摸下巴。本来计划的好好的,经过这么一闹,棋子也是乱了阵脚,要想稳住民心,着实棘手。
萧容见她沉思许久,虽然也想伸手帮忙,只是这事她铁定不会让自己出手,也只能定定的等待她的回答。久久姜云妨突然灵光一闪,拧了拧唇,唤来阿岚与桔子:“洗漱,我们去布庄。”那眼眸充满了自信,看能是想到了什么好对策。
于是萧容也告辞了,说是想想姜云央此事该怎么做,让姜云妨放宽心处理当下的事。
之后姜云妨与两个丫鬟一同去了布庄,此时的布庄比昨日还要热闹,堆满了人群,皆是。而姜珉看样子已经回了姜家,并不打算管理此时。应该说这正是他所期待的。
而姜云妨突然出现在人群后围,无疑轰炸了全场。只见那女子一身淡紫色罗裙,以紫色步摇挽住那半边发鬓,后面挂着莹白圆润的珠链。随着那轻柔的动作微微荡漾。出尘落落,美丽的仿若正盛的花朵,娇艳欲滴。
“大家冷静。我是姜家嫡长女姜云妨。大家有事可以问我。”姜云妨毫不介意的直呼开口,将自己的身份暴露,无疑狂风暴雨,那些人连忙蜂拥而至,面目个个狰狞的可怕,将姜云妨三人团团包围。
“你们姜家人就是这么做事的吗?坑害百姓,还杀人灭口。”各种疾言厉色都摆在姜云妨面前,难听的话也是多不胜数。若不是有阿岚与桔子的保护下,只怕是她都湮唾沫星子中了。
“你们听我说。此事的真相我今日已经查明。”姜云妨尽量嗓门,那声音在人群乍响,如雷贯耳。也没了大小姐该有的矜持,直接将面前的人抛开,大步走到布庄门口,隔了几个台阶,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
衣冠整束,依旧那般绝艳。
众人纷纷起哄,要求她给个解释。姜云妨咳嗽两声,这才开口:“首先对于之前用过福泽布庄布料的百姓们致以谢意,再者有人说用了福泽的布料都会起红疹,出现不适现象。这点我也是才知道,因而才从洛阳赶来想查查是怎么回事。”
话还没说完,这话便引起了民愤,皆是说她惺惺作态,不可相信。姜云妨只觉得这些民众实在是鼠目寸光。经不得半点煽风点火。霎时也快失了耐心。接下来的话语气也冷了几分:“既然如此,那你们便随我来。”
话落招手让人把布庄的大门打开。由姜云妨带头,所有人都尾随而进。随着姜云妨来到后院的染坊,此时那些工人们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