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二爷吃的很开心,好久没享受到这种温馨的氛围,他都有些陶醉了。还是有个家好啊!父母呵护,妻子疼爱,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结果,无奈老天不厚爱自己,让他早早远离了本该享有的幸福。
三个多小时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溜走了,二爷和刘叔谈得很投机,由国际形势到国内斗争,由城市发展到乡村生活,爷俩无话不谈,渐渐成了知心朋友,所说的话语,融入到彼此的心坎里。
美凤坐在旁边多时,不停抬眼观看悬挂墙上的钟表,微微蹙着额头。
刘姨看出女儿的心思,趁倒茶的功夫岔开话题:“老刘,你爷俩谈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该吃药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两个孩子出去走走吧。”
刘副部长听了夫人的话,方才从笑谈中回过神来,乐呵呵地道:“你看,说着说着就留不住嘴,今天多亏小刘的到来,疏散了压在我心头多日的郁闷,好久没这么高兴了。好吧,今天就到聊到这儿,改天咱爷俩继续探讨,我不耽搁你们小的幽会了,要不又说我不近人情,哈哈——”
“妈,你看爸,净拿晚辈开涮。”美凤搂着她妈的肩膀,撒娇道。
“别理他,老了老了没个正行,你和小刘出去转转,早点回来。”疼女莫若母,听了妈妈的话,美凤拉着二爷的手,燕子般地飞出去了。
春末的傍晚,天气凉爽宜人,微风拂过,带来了周围阵阵的草香气。“五七”农场地处空旷的野外,除去职工开垦的几百亩肥田,四周全是绿油油的苇荡。每到草长莺飞时节,这里就成了鸟儿和昆虫的世界,各种鸣叫声鼓噪着人们的耳膜,混迹于其中,令人心情好不惬意。
二爷和美凤手牵着手,踯躅在蜿蜒的小路上,倾诉着对彼此的思念,说到动情处,免不了做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亲个嘴儿,摸个胸儿,在他们已是平常的事。月儿高挂东天,凉风习习,沁人心脾,这样的氛围,正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住老天的厚爱。
走到一片静寂的苇丛,二爷拉住美凤停下脚步。他伸出脚来,伏倒地上的翠绿,一个不大的草垫就呈现在眼前。不待美凤回过神来,二爷搂着她慢慢地躺了下去。
一番亲吻抚摸后,二爷早已冲天,在美凤的指引下,渐渐地入了港。多日的思念,融合了升腾的激情,两人贴紧了,包容了。
“哦——”美凤一声娇啼,释放了对二爷刻骨的爱恋。
“嗯——”二爷深深的叹息,那是发自内心对美凤渴望的满足。
几十个回合下来,二爷随着美凤身子的弓起,一滴不漏地洒了进去。
“成树,真好,真想就这么迷醉过去。”美凤缓过神来,亲吻着二爷的脸颊,幽幽地道。
“这不费劲,只要你愿意,一辈子都这样,我也心甘。”二爷松开手臂,爽快地说。
“美得你吧,成不成还两可着说,你别报太大希望。”
“和你说笑呢,你真要嫁给我,还得容我考虑考虑。”
“怎么,就我这条件,哪一点配不上你?”
“呵呵,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高攀不上,咱俩本不是一个层次里的人,如果你屈尊低就,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嘻嘻——,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唉!现在像你这样诚实的人太少了,很多人不是夸夸其谈,就是碌碌无为,我到欣赏你做人的原则,不浮夸,不冒进,踏踏实实做人,这是一个人应该有的品质。”美凤伸出手掌,抚摸着二爷的脸颊。
“咱就是一小农民,两腿插在泥巴里,无能又无势,结交不了高官权贵,自然心平气和了。”二爷淡淡地说道。
“嗯!凭你说的这些话,我还真得考虑考虑咱俩的关系,成树,知道吗,在我眼里,你是一个诚实的男人,如果不是这点特别突出,令我喜欢,我也不会和你交往了。和你说句实话吧,追求我的男子多得是,可就没一个入我的眼法,不是墙头浮草根底浅,就是山中竹笋腹中空,唯独你是另类,勾走了我的魂。”美凤晃了晃,深入其中的面条,经过短暂的休憩,钢棒一样地戳在那里,惹得她浑身一阵阵颤窣。
二爷感觉到了身下娇躯的瞬间变化,一丝信号由两人的连接处传入脑海,二爷知道美凤又想要了,于是,挺起腰身,开始了剧烈的活塞运动。
在这荒凉的天地间,一切杂音都被两人的喘息和撞击遮掩了下去。美凤放开手脚,双腿攀上了二爷的腰部,这样的姿势,又使两人的结合部更深入了些,融入的更紧。她的双手也没闲着,附上二爷的背部,不断地上下磨挲着。
二爷加快了运动的频率,这样的暧昧环境,最最适合男女间的。一支蛐蛐的吟唱,伴随二爷的上下起伏,渐渐地达到了峰巅。当火热烧得二爷如痴如醉的关口,一团岩浆穿过甬道pēn_shè了出去,那么激烈,那么奔腾,以至于蛰伏在身下的美凤,禁不住大叫了起来:“啊——”。声音透过夜幕,传的很远很远——
时间仿佛凝滞了,没有微风吹拂,听不到昆虫的鸣啼,二爷和美凤真的沉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爷率先从浑噩中清醒过来,望着混沌一片的旷野,他仿佛获得了重生。
美凤卧在身下动了动,思绪悠悠醒转过来。刚刚过去的一刻,好似进入了人间仙境,又仿佛下了十八层地狱,美伦无比,妙不可言。自她懂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