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判断,随州,那是老二的母舅的地方。”傅晏心念电闪:“陛下让老二的人接掌北疆兵权,又把拱卫京畿的朔方大营兵权给了老六的人,原是想让他们互相牵制。现在看来,并没有牵制住老二……”
虞梅仁点头:“任谁都会以为他至少会是在接掌了北疆兵权之后再做图谋,岂料他剑走偏锋,想来打的是突发制人的主意!”
“立刻把这消息传给王先生,让他派人监察这木材的去向,我们尚且不知道他的作乱人马从何而来……”傅晏交代虞梅仁,两人又细细商议了一番。
商议完毕,虞梅仁也顾不得自己还没吃中饭,拔腿就往外走。
突然又被傅晏唤住:“啊,虞先生且慢,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事请教。”
“殿下请示下。”虞梅仁急急止住脚步,拱手端正道。
“小日子是什么?”傅晏支颌问道。
虞梅仁的思维还沉浸在关系天下的大事中没转换过来:“什么日子?”
“囡囡说她小日子到了,还问我的是什么时候。”傅晏诚挚地望着他道:“那是什么日子?”
虞梅仁:“……等你以后娶媳妇儿了就知道了。”
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