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曜道:“父皇举国托付于母后,这样的恩宠空前绝后。”
我一笑,一时到不知该说什么了。高曜道:“姐姐似乎不以为然。”
我随手拿起绣筐里的一幅慎嫔没有修完的帕子,冷冷道:“当年陛下对慎嫔娘娘不也敬重有加么?咸平十年圣上第一次亲征时,不是在端午宫宴上当众对慎嫔娘娘说,‘朝中宫中,烦皇后多多留心’么?陛下拿内起居向慎嫔娘娘发难的那夜,先前可有征兆?”
高曜默默不语,良久方道:“是孤思虑不周,事先应当向姐姐请教才是。如此,还请姐姐指点。”说着一揖。
我轻轻拂去他肩上的细尘,将帝后相争的推断简略地说与他听。高曜大惊,说道:“果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