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白芍叫苦不迭,聂枣便只好自己一人先来。
见到莫神医,聂枣便直接道:“莫神医救治柴峥言,使他续命至今我一直很感激,但我没料到莫神医会伙同令主一起……”
莫神医倒是老实承认:“我欠他人情颇多,此番作为也并非伤天害理,又是圆了聂姑娘心愿,我才没有拒绝。我的原则是不许伤害我的病人,仅此而已,望聂姑娘见谅。”
“那炎阳花?”
莫神医叫人拿来盒子,打开一看,正是那朵鲜红欲滴的炎阳花:“我没有用,但炎阳花的功效我也并没说谎,聂姑娘不信,我可以真的一试。”
“不用了。”
现在回想起那三四天,她只觉得那股恶寒感如蛆附骨,浑身都别扭。
“我只想问一件事,这个柴峥言……是真的柴峥言吗?”
莫神医:“此话怎讲,他自然是真的。”他微微皱眉,“聂姑娘若不信,自可以带他去见其他大夫。”
聂枣便是这么打算的。
再见到昏睡着的柴峥言,与那几日令主假扮的并无太多差别,只是身上没了那些为她受的伤。
聂枣定定看了一会,手指沿着柴峥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