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嘿嘿一笑,却是说道:“我今个儿对皇子妃说你夸小郡主可爱伶俐,你明儿别露馅了。”
“不过区区一把琴,它虽是曲家的,但曲家也是朕的臣子,朕向臣子要来一把琴赠与皇贵妃,谁人敢有非议?”
沈宁坐起来,说道:“不过区区一把琴,即便只有一人在背后议论你广德帝为了妃子霸占臣民传家宝,我也不愿意。”
东聿衡也坐了起来,与她对视许久,忽而倾身重重吻住她。
两人缠吻许久,皇帝粗喘着气,抵着她的唇道:“有你这样儿的宠妃,朕想做个昏君也不能。”
“不许做昏君,我不喜欢昏君。”
东聿衡沉沉笑出声来,温柔地将她压在身下。
隔日皇帝就让人在长阳找了个两个一流制琴师傅进宫见驾,并且还让人去寻一根最好的紫檀木来。
广德帝时不时有些新鲜的爱好,并且他也不会为了玩艺儿误了政事,因此无人异议,也无人知晓皇帝为何对制琴有了兴致。
有言官听闻皇帝将紫风名琴收进皇宫正欲参奏,却又听说是皇贵妃不过借来欣赏一番,翌日就还回了宜州,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