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哈”地一声笑了出来。
“如果说拿到格林村那些有患病个体的家族的家谱呢?”福尔摩斯扶了扶帽子,“我们可以用孟德尔的方法,往上追溯验算。”
西西莉愣了愣,没有想到福尔摩斯居然毫不怀疑地接受了自己的理论并且还想到了后续的验证,她胸腔中有什么情绪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要挣脱而出了。
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之后又开始有些忐忑:“我说的这些都是理论的东西,我其实……”
“只是这个学说未必就能给克林姆先生开脱,”福尔摩斯轻声道,“苏格兰场的人可不信这些,最后的结局大概只是说找到那个药到底叫什么,研究到底能不能造成和格林村上的人相同的症状。但是他大概是免不了死刑……”
西西莉闭了嘴。
两个人都在这一片安静中思考。
好久之后,西西莉才说:“其实我还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福尔摩斯愣了愣。
西西莉这几天除了想着关于遗传学的事情之外,想的只有这么一件事情了。
她想坦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