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走,又走了很长一段路,雾气似乎淡了点,我看到前方影影绰绰两个对峙的影子,就像在沙漠里看到了绿洲。
待我走近后看清楚了,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沙漠里看到了绿洲,而是亲眼看着绿洲变成了沙漠。
秋槐举着把青铜剑,一端握在自己手里,一端架在望遥脖子上。
我还没来得及喊出“剑下留人”四个字,就见鲜血一溅,望遥倒在血泊里,而秋槐竟痛快地笑了笑,一剑削下去,就像削掉了一个毒瘤、一块腐肉。
我两脚虚浮地向望遥走去,他却突然凭空消失了,接着秋槐也消失了。
我擦了擦眼睛,仍是白茫茫的一片,不由长舒了口气。看来我实在是压力太大,为了秋槐和望遥的事,竟紧张到出现了幻觉。
再往前走不远,雾又渐渐淡开,我看到云繁站在雾里,焦急地向四处张望。我喜不自禁,飞快地跑到他面前,生怕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