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一听说“蘩蘩”二字,脸色飞流直下三千尺。
“蘩蘩现在做了太子妃,我和蘩蘩处好父女关系,以后就是国丈,到时候高高在上的,谁敢给我脸色看?”
镇北侯闻言,冷笑一声,非常不屑地说道:“去你个国丈!少做梦了!她现在是太子妃,谁知道过几个月后,她又是什么?像这种没有家世,来历不干净的女人,大臣们会同意她当皇后吗?朝堂上多少人盯着那皇后之位,像傅采蘩这种,迟早也就是炮灰的命。”
“爹,我知道您看不起蘩蘩,我无话可说。不过我一直都相信,蘩蘩一定有那个福气,能当上皇后,到时候爹您就该后悔没早日让儿子去巴结蘩蘩。”
镇北侯闻言,分外不屑道:“我呸!萧世俨我告诉你,不可能有这一天的,我也不可能会后悔。”
萧世俨道:“那爹,我们就走着瞧吧!”
镇北侯震怒。
很快,一个妇人从屋里头出来了,正是萧世俨的母亲。
“你爹说这些话也是为了你好。对了,你可千万别进去跟长公主说和离的事情,长公主的心情很不好……”
下一秒,镇北侯指着萧世俨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