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又只剩下沈珺夕一人。
沈珺夕抬起头揉了揉发僵的肩,站起来四处走了走。虽说不是大病,但是刚刚痊愈的她还是极易对高强度的工作感到疲惫。
办公室并不大,又放置了极大的文件柜占去不少位置,以沈珺夕不大不小的步伐二十几步就走了个来回。
站在窗前,沈珺夕向外看去。
沈珺夕这间办公室的窗户是沿街的,楼层并不高,从窗口向外看去能看到街景和一小片楼层并不高的稍远点的地方。
沈珺夕见远眺也看不到什么,就看着楼下的街。
现在大中午,行人和车辆都不多,两旁的行道树宫粉羊蹄甲抽着绿油油的大叶子,开出密密匝匝的花。从顶上看下去,粉白相交,蕴翠堆叠,很有春的气息。
可眼都看酸了,也不见那个想看到的人。沈珺夕闭目沉思了会儿:难道真是自己想多?
她失望的转过头来,却见有人立在门边说:“你看着楼下有好久,是在等我吗?”却是一脸悠闲之色的黎凯风。
抬手看看腕表,黎凯风一脸歉意:“十二点半……确实是我来的晚了。抱歉。”
沈珺夕想说:你来不来,和我无关,不需要说抱歉。却又被黎凯风的话堵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