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微院之中,各处禁制都设得严密,并不能听到什么幼芽不宜的声音。
新晋父父二人组再次出现时,已经过去了好几日。
迎着朝阳披衣而起,疾步行到院中的池秋钰,看着嫩叶上染着霜色的小芽,很是心疼,对身后跟来的即墨微道:“都怪先生,如今已经入秋,冻坏了他,可怎么办?”
即墨微如今心情正好,站在身后将人腰身拢住了,趴在池秋钰身后,探头过去看。那小芽上染着一层凛凛霜色,芽色依然鲜嫩,半点没有池秋钰所说冻坏的迹象。不由伸手在那幼叶上拨了拨,吓得池秋钰赶紧将花盆给挪开了,还气闷地喊了一声:“先生!”
即墨微只觉那一触之下,虽然幼嫩,却很有些韧性,笑应道:“当初育在腹中,吞噬了我那许多灵息,若如此羸弱,不要也罢。”
“他才三个月大!”池秋钰将花盆往怀中护住了,看向即墨微的神色,像在看大魔王。
即墨微却是笑了,如他当初让池秋钰摸他腹上那株幼芽般,很是强硬的握了池秋钰的手,便要去碰盆中那株幼芽。
“先生!!!”池秋钰觉得自己心都要炸裂了,恨不得挣开即墨微,却又深信着即墨微。
如此,到底是没有挣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离那幼芽越来越近。
只差之毫厘便真要碰到时,池秋钰使了全身力气,到底抵抗住了即墨微的强硬。
却在j-i,ng神紧绷之时,池秋钰觉得指尖忽然一痒。只见指尖之上,竟缠绕上来那根绿色的小卷须。又轻又柔的将他指尖轻缠了半圈,还在他指腹上轻轻搔动了一下,便很是爱娇地又将那被坤开了许多的卷须,又娇嫩的卷了回去。
小卷须从他指尖松开的那刹,池秋钰双腿一软,倒在了即墨微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