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直出事故,请了大师来把石碑重新压回去才解决的,之后就没再动过了。
薛晓焰长长地唔了一声,说:“我想去看看池子里面的石碑,说不定是封印弱了,才会有东西作祟。”
“去什么去,不许去。”胡礼亭语气有些严肃,“你是准备再病一次吗,一会我过去看看就是了。”
薛晓焰哦了一声,躺回了床上,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胡礼亭失笑,伸手戳了一下薛晓焰的脸,说:“我去看看,你在这等着。”
说完胡礼亭就走了,留下薛晓焰一个人在房里,百无聊赖地盯着天花板。他本来以为要等很久,谁知太阳还没完全没入山头时,胡礼亭已经回来了,他有些讶异:“这么快?”
胡礼亭嗯了一声,说:“我自然有办法。”说着看薛晓焰期待的眼神,他又继续道,“水里什么都没有。”
☆、榕树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再强调一下,文章通篇涉及玄学的基本都是我随口胡扯的!!
听到什么都没有,薛晓焰愣了一下,他本来是想着这趟胡礼亭过去看完,把封印加固一下,这事就算完了,但是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呢,他坐在床上皱着眉头,奇怪道:“没道理啊。”
薛晓焰边想着边把被子拉起来,蒙住头,将自己整个人都裹了进去,像个粽子似的。
“什么没道理。”胡礼亭走过去拉薛晓焰的被子,“也不怕闷死。”
“滚蛋。”薛晓焰边跟胡礼亭抢被子边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踢他,“啊——”
胡礼亭抓住了薛晓焰的脚踝,稍一用力,他就整个人滑了一下,躺在了床上,头重重地砸在枕头上,他拉着被子不放,委屈道:“你这是欺负病号!”
“哪有病号精神跟你这么好的。”胡礼亭道。
薛晓焰哼了一声,没说话了,把半个脑袋藏进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骨碌碌转,脑子里的主意一个接着一个。
“礼亭。”薛晓焰忽然缩在被子里开了口,“你上次在门口贴的是什么。”
胡礼亭随口胡诌:“镇宅符。”
“骗人。”薛晓焰把头钻出来,故作严肃道,“我开门的时候就没了!哪有这么镇的!”
“然后?”胡礼亭弯起嘴角,贼兮兮的。
“呃,我开门的时候还看到了点东西。”薛晓焰摸了摸鼻子,他其实也不是很确定,“那个是追踪符吧。”
胡礼亭挑眉,道:“所以?”
薛晓焰从床上坐起来,挪到床边一脸讨好之色:“礼亭,师兄!你告诉我,追到哪去了。”
胡礼亭似笑非笑道:“你忘了刚来的时候说什么来着,昨天都给你破例了。”
薛晓焰闻言轻轻拉了拉胡礼亭的衣角,眨巴着眼睛露出一副可怜的模样:“礼亭?哎呀你最好了,一次,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行吧。”胡礼亭道,“你欠我一次。”
薛晓焰闻言脸上一喜,随即转为满脸狐疑:“欠你一次什么?”
胡礼亭笑道说:“你管是什么,反正不违法,你就说要不要就是了。”
薛晓焰在心里纠结了一下,咬咬牙说了声好。
胡礼亭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抬起右手掐了个手决,低声念了一句:“三界之内,包罗六合,金光速现,速遁而形。”然后薛晓焰就看到一条淡淡的光,像丝线一样从胡礼亭手中出来,往某个方向去了。
薛晓焰一喜,从床上跳下来准备跟过去。
“急什么。”胡礼亭拉住薛晓焰的手道,“换衣服去,看完顺便去吃饭。”
薛晓焰领命,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拉着胡礼亭往线的方向跑去。
薛晓焰下楼时看到方向愣了一下,居然是池塘的方向,不是没东西吗?他疑惑地看了胡礼亭一眼,见胡礼亭一脸笑容地看着他,微微蹙起眉,循着线走了过去。
那根线没有如他料想的那般连进池塘,而是连到榕树上,没进了树干里。
薛晓焰一愣,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直到两人走出了小区,坐到餐厅里,他也没说一句话。
胡礼亭点完东西,没耐得住沉默,说:“有什么就说说看,说了不帮你,不是不听你说。”
“哦。”薛晓焰挠挠头,道,“我觉得自己有点蠢,好像一直都搞错了……”
“说说看。”胡礼亭道。
薛晓焰思忖片刻,说:“我先入为主地以为是厉鬼作祟,加上落水了那么多人,我就以为是池塘有问题,一直绕着这个转,那么重阴气我以为是死人太多,加上成片的榕树才导致的,但是那些死掉人魂魄都没了,而且阴气也有点异常了……”他顿了顿,有些试探地问道:“会不会,根本不是鬼?”
胡礼亭没答,用手轻轻在桌面上点着,薛晓焰问道:“植物修成精怪,难吗?”
“不管是什么,都不是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