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能脱口而出的一句:“朕从未对她动过半分心。”不知为何竟无法自口中说出,翊辰心中骤然惊动,面上似是被覆上一层薄薄的冰霜,苍白失色。过了许久,他离开座椅走到了仍跪在地上的秦寒面前将他扶起,他望着眼前这个曾与自己一同出生入死征战沙场的兄弟,开口道:“任何女人,都不能拿来与夕儿相比。朕一直视你为兄弟,今日你的话,朕权当没听过,往后朕也不想再听到。”
秦寒离开勤政殿后回首望着已经关上的房门,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里头那个男人,用情太深,已至无情。情,真是个让人失心乱神的东西。他又想了想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听到她遭受此难时,仿佛那风雪病痛都浇到了自己身上,一向稳重的他竟就手忙脚乱地跑进了宫内,好在面圣前又极力稳住了心思,只是不知那位聪明的帝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