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在她身边试图抬起头来,但一声呻吟后,头又落回枕头上。
“噢,老天,我动不了。”
“那么就别动。”她喃喃说道。
数分钟后他再度尝试,花了好一番工夫后,他才以手肘将身体支撑起来,并对她微笑。
“这都是妳的错。”他告诉她,将一绺黑亮的发丝从她脸上拂开。
他的手接着缓缓地沿着她的颈子向下移,落在她细致的锁骨上。
“我的错?”她不满地问道。
还有这么可以歪曲事实的男人?
“当然是你的错!”那眼神巡视着自己的领土,逐渐幽暗深沉起来。
“我不行啦!”她呻吟着回应。
“很好!因为我也不行了!”他漫不经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