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初衷。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辛向楠,摆头示意同样呆愣的张秘书去拉窗帘。
回过神来的张秘书急匆匆地跑去拉窗帘,回来想带一脸痴相的老板走。
“老板,您在这向楠不方便,不然我们……”
辛向楠身体往前,把还在震惊中的李南方拉到怀中,手臂环过她的头,用手掌捂住她的双眼,语气凌厉道:“张秘书,劳烦你出去把门带上。”
“我?”张秘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指指自己又指指辛向楠怀里的李南方,说,“她?”
“你在这盯着我,我不好穿衣服。”
张秘书:“……”
待张秘书走后,辛向楠抱着身体僵直的李南方好一会,尔后凑近她耳旁,低声说道:“南南,再不穿衣服,我要感冒了。”
这下李南方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脸上的温度骤升,一只烧到耳根。
她想捂上自己的眼睛,谁知啪的一声打在了已经捂在她眼睛上的辛向楠的手,吓得她一下子弹了开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举在两侧的手不知所措地摇摆着,像是要洗脱自己沉迷男色的嫌疑。
辛向楠轻笑,原本环在李南方腰上的手握住了她其中一只乱晃的手,温柔地说:“别慌,按我说的做。”
李南方无比乖巧地点点头,放下了另一只举着的手。
“闭上眼睛。”
李南方把眼睛周围眯得都起了皱纹。
“慢慢转身。”
李南方握着辛向楠的手转过身去,他的手从贴着她的后腰变成了贴着她的小腹。
“现在睁开眼。”
李南方慢慢地睁开眼,眼前早已没了刚开始的雾气,橙黄的灯光照得她终于有些清明。
“南南,去外面等我。”
“好……”
辛向楠看着同手同脚的李南方荡漾开了一抹微笑,满目都是柔情。
等他穿好浴袍出来,只见李南方乖巧地坐在他的床边,双手放在膝盖上,就像一个刚上幼儿园的听话宝宝。
见到辛向楠出来,李南方立马跳上床跪起来,耷拉着脑袋,说:“对不起,辛向楠,我不该怀疑你背着我金屋藏娇的。”
辛向楠坐上床,揉着她的长发,好笑地问:“你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想法。”
李南方老老实实地把今天下午打电话给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她的叙述,辛向楠沉默了半响,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会,说道:“你的通话记录被删了。”
“什么!”李南方跳起来,抢过手机,查看通话记录一栏,果真没有自己的号码。
“真的……没有。”她喃喃道。
辛向楠把脖子上的毛巾递给还在耿耿于怀自己被人暗算的李南方手中,坐到她的前面。
李南方接过毛巾,自觉地凑到辛向楠身后,帮他擦头发。
“想不到蒋星是故意的……”她说,“但你怎么给她拿到你手机的机会呢呢?”
“拍写真的时候我的手机都是给张秘书拿,可能是他把我的手机放在公共区域忘拿了,凑巧被她见到了。”
李南方撅着嘴,心想张秘书原来这么不靠谱,不开心地说:“反正现在的情况是,蒋星对你很有意思,原先你不知道就算了,现在你知道了,多少都要长个心眼。”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辛向楠感受着某人隐隐的醋意,心情大好,“对我来说,只要不是你,知不知道都是一样的。”
李南方双颊微红,心里犹如吃了蜜饯。
她拨弄着他潮湿的头发,心里很是满足。
以前从不知道爱情可以与此甜蜜,一度以为那些令人甜到掉牙的桥段都是像自己一样不负责任的作者臆想出来的——原来自己真的也可以被这么温柔地对待。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在暗自高兴什么?”
“没有,”李南方笑得合不拢嘴,“我在想,还好我长得高,要是蒋星来,一定挡不全你。”
辛向楠也笑出了声,说:“你可是辛向楠的人形遮羞布。”
李南方一个虎扑倒他背上,在他耳边轻声说:“真是便宜张秘书了。”
☆、r22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流水账是没有人看的吗?
文笔不好还要让各位审阅,真是幸苦各位了?
白汧水看着无意识勾着嘴角的李南方,笑着说:“今天你兴致很高。”
李南方夹了两片苦瓜,故作惊讶地问:“有吗?没有。苦得很。”
“你可从来不吃苦瓜。”白汧水把苦瓜拉过自己一边,把排骨推到李南方前面,说,“苦瓜不是给你吃的,阿姨专门做给我的。”
“哼,了不起,这么快就能使唤我妈了。”她斜着眼睛瞄那份清炒苦瓜,眼中满是蔑视,“大鱼大肉吃惯了,怎么,想忆苦思甜?哼,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看着别扭的李南方,白汧水想起了以前他深得老师宠爱,每次被表扬,某人说也都是一脸的不服气,往事在脑海里浮现,他的目光就忍不住地柔和起来,颇为动情地说:“败火。”
李南方冷笑一声,幸灾乐祸道:“是该败败火,就你这张臭嘴,惹了不少人吧?”
“‘臭嘴’?”白汧水假模假样地朝手心哈了一口气,十分认真地说:“你放心,口香糖、清新剂什么的我可都是随身携带的——绝对让你有个完美的kiss体验。”
“啊呸!”李南方眉毛一挑,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