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如欢大惊,赶紧将地契还回去,“爹,这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常海生挑了挑眉,解释道,“你成亲的时候家里正穷,爹还是用你嫁人的聘礼治的病呢,现在爹手里有些闲钱,总该给你置办一些嫁妆。”
“那也不行,这都嫁人一年多了,哪能再要嫁妆,何况爹还要进京赶考,弟弟还要读书,哪一项不花银子,爹,我不能要。”常如欢自己有银子,加上薛陆跟人入伙海船的利润足够他们生活了。更何况她还在写话本子,这都是他们的收入。
常海生不接,摇摇头道,“进京赶考还得等三年后,我每月还有束修,足够你弟弟读书了。况且三年我也还能攒些其他的,一定不会耽误考试的,你放心拿着就行了。”
对于女儿,他始终觉得亏欠,自己力所能及的时候当然想帮衬着女儿了。
常如欢看着他爹,张了张口,“爹,真的不用,我们有银子。”
常海生笑了笑,“爹知道,薛陆与我说了他入海船的事,但这事风险大,入了也就入了。就是你偷偷写话本子的事,爹也知道,但这三十亩地是爹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