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你的小香蹄。”
“你那才是蹄!”
范香儿不和他客气,找出棋盘来摆在床上,床上暖和。她自己抓起黑子走先手。
方时君不紧不慢的跟上,范香儿杀的凌厉,一心想赢他。但见他棋风稳健,明显水平高于自己,她的心里不免就有些过于急切了,开始还好,后面就有些稳不住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方时君初次见识她的棋艺已经很满意了,若她能保持稳定的心态,还能再多走个十来步。
他的棋艺高超,是经过大儒们认可的,不是一般的小女子能比,她能和自己下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范香儿一撅嘴,把棋盘上的棋全部拨弄散。
“不下了,不下了,还说不欺负人呢,你这和老鹰逗鸡崽子有什么区别?”
方时君见某人要耍赖,把棋盘端下放到一边桌子上。
“没想到我们香儿还真是才女呢,看来是我捡到宝了!看你往哪跑?”说着他手速奇快的抓住了又要钻进被窝的某人小腿,力道恰好的一扯,把她两条腿都抱在了怀里。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说好了今晚不使坏的!”范香儿急的直扑腾腿,落到他手里没个消停。完了,大爷真的变了,他变坏了,也不勤勉了,以后是不是每晚都要早早的回来欺负她啊?
☆、第59章华丽的牢笼
“小无赖输了就想跑不是说好了,谁输了就让对方挠脚心吗?”说着他就把她两只白棉布袜子给扯了下来。
瞬间,一双白玉无瑕涂了艳红蔻丹的小脚丫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像上好的艺术品一样冲击着审美者的心灵。
她的丫头竟没有一处不美好的,他现在看她哪里都是最好的连这小脚丫也是与他的大脚完全不同。
难怪女人的脚不能给丈夫以外的人看以前他虽遵循着这个规矩,但却从未思考过这背后的原由为什么脚与手不一样?
现在他忽然有些心领神会了谁要是敢看小桃花的脚,他恨不得砍了他!
不是因为那些旧规矩他就是不想和外人分享他要独占她的一切。
之前她的脚受伤那次见到还没有这样的感觉,这次再把一双玉足放在手里心境却完全不同了。
范香儿紧张的脚趾头直动,“你挠不挠?要动手就快点!”说完就闭目做出一副等着挨刀的样子。
谁知等了一会儿他也没动手。
却听到他说“一点也不臭,是香的。”
“哼!那当然洗过的”没说完她就忽的愣住了,张开了眼睛。
他竟然竟然亲了她的脚一下!
她要把脚缩回来他却不让又再上面狠狠的亲了一口才放开她然后他的整个人都凑了过来手里开始不老实了。
范香儿欲哭无泪,“不是说今晚不欺负我吗?”
“我改主意了,不然你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他密密酥酥的吻上了她的脖颈。
“叫你什么?”身体似乎有了它自己的记忆,他一碰她就自动找到了昨晚的那种感觉。
“君郎?”
“唔”
夜色正浓,被子里挨挨擦擦的事情就不宜细说了,天上的的月亮也羞红了脸。
最近方府事多,继范老娘找上门没两天,竟然又来了一伙。范老娘还算有理有据注意分寸的,这伙人可就不是了!
上午老夫人正针对几笔大帐找二夫人的麻烦呢,上回范香儿发现的那点儿问题只是其中之一。
更要命的是,老夫人仔细核对了一遍之后发现了几处明显的人为操作痕迹,这府里的帐不平!
上一个季度,里外里至少有三千银子说不清去处。
深秋的天气,二夫人垂首站着听老夫人训斥,冷汗湿透了里衣,她却咬着牙,如何也不能说出那三千两银子到底去了哪里!
她们二房不比大房是嫡子,大爷自己又出息。也不比三房,弟妹家里富的流油,随便漏给三房一点儿都够花用打点了。
四弟年纪还尚未成家,对银子根本没有那么大需求。
她们二房就不一样了!二老爷只比大爷小半岁,至今却一直在一个五品闲职上晃荡,老爷子不帮忙,大爷更是不肯拉一把!
她们自己再不想办法走动走动,二老爷这辈子的前途估计也就这样了。
打点就需要银子啊!她们需要大量的银子,可没有鸡哪来的蛋呢?
于是二夫人管家的时候做手脚弄出来的银子就成了那下蛋的鸡。
老夫人把账册重重的往她面前一甩,“孟氏你给我说清楚了!找补回来,念在你也算勤勤恳恳操劳的份上,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你若是说不出子丑寅卯来,别怪我不给你脸面!”
二夫人故作镇定的解释着:“四弟考试前后一共庆祝了两回,加上换季,人情往来,这个季度的消费是比以往高多出一些。儿媳妇兢兢业业,一心为方府做事,从不敢从中贪墨银子,我自认帮您管家以来还没出过篓子,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哪样我都亲自操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夫人您一定要信我。”
二夫人这一番话先是大略解释下原因,然后哭诉自己的辛劳,反正就是不说那缺了的银子到底花在哪了。她估摸着老夫人糊涂了,也不可能一笔一笔的纠她错处,这回无非就是发现了问题给她个警告罢了。
老夫人的确是这样想的,三千两的银子说少不少,但对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说多也不多。阖府上上下下二百多人,就算每天什么都不干也得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