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答乔小娥的,是我通过健壮年轻的身体,再一次爆发出的狂猛鞭挞。
终于,在小娥嫂子连声求饶中,我才心满意足从她那凹凸有致的山峦上爬起身,装模作样冷着脸走进卫生间洗漱,却自始至终并没有回答她这个疑问。
我可是深深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事越描越黑,有些话越说越乱。
对于这类怎么也说不清楚的问题,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置之不理,并且变被动为主动从气势上压住对方。
果然,直到我们穿戴整齐从这个家庭旅社中走出去,小娥嫂子再也没有问过我刚才是谁打电话,和我什么关系。
也许,本来她也没想着得到什么有意义的结论,只是在当时的情况下顺嘴问了一句而已。
找了个喝粥的地方,我们一人喝了两大碗八宝稀饭,又吃了香喷喷的肉夹馍,心满意足之下,我对乔小娥说,“嫂子,带我去乾通水处理集团那边瞅瞅,乾县我来都来了,总要过去看看吧…”
这次,小娥嫂子倒是没有多问,领着我叫了一辆出租,驶向乾县郊外。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乾通公司的研发中心,竟然不在乾县城区里,而是在远郊。
其实还真是我自己没有多想,这种地方,既然总要接触到各种污染源,那些污水污物就算隔离得再好,总归会存在污染的可能,而且现在这年月,又有多少企业是真正的良心企业,能够不遗余力不怕耗费人力物力注重减少对环境污染?
所以,政府将乾通水处理公司的研发中心安排在郊外,倒是十分符合该企业的性质和政府的一贯政策。
不过这样一来便带来某些麻烦之处,比如我就不太方便围着对方公司的大门和围墙,随便遛弯乱转悠了。
谁没事儿吃饱饭跑到荒野郊外散步?而且还围着人家的院墙?
我这样绝对会引起对方保安的注意,恐怕还没有任何实际发现,便会被人家当做身份可疑的不轨之徒给围起来痛殴。
远远地,我们下了出租车,在夕阳下注视这个被水泥白墙围起来的一片建筑群。
实地观察,我才发现这个乾通水处理集团的研发中心,占地面积相当大。
想想并不奇怪,作为涉及面极广的水处理研发中心,这里要是没有内部蓄污池、净化池、处理池和各种模拟管道和阶段性水样采集设施,根本就做不了那些需要时间观测和广泛采集标本才能验证的实验。
静静观看了十几分钟,我基本断定,乾通水处理集团的研发中心,大概由十几栋高矮不一的楼群构成,而楼群之间的宽广空地,应该就是那些蓄污池之类的地面设施。
思索片刻,我问小娥嫂子,“嫂子,你后来从事的除污工作在哪个楼里?开始干的备剂工作又在哪里?”
小娥嫂子指了指中间最高的那幢大概有十层高的白色大楼对我说,“备剂室在那幢楼的七八九三层,而除污岗却不在楼里,是在露天工作。”
“哦…原来这样。”
我点点头,想想似乎也理应如此,除污除污,听着名字就像处理掉水中污垢杂质,当然要进行实地操作,所以工作地点应该在净化池之类的地方。
“你们怎么做除污的?”我随口问道,原以为除污就是对水质进行过滤、消毒、净化这些工作。
可是乔小娥的回答却令我大跌眼镜,原来她口中的除污,并非是对水质的处理、净化,而是对蓄水池和那些管道、设备进行清洗。
“枫啊,你可能不知道,水处理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处理过程,我在乾通这里呆了一年半,最后都不清楚全套工序是怎样的。”
小娥嫂子叹了口气,“我只知道,水质处理,比如污水净化,至少要经过三遍、六遍甚至十多遍过滤,包括物理杂质过滤、生化危险物过滤、病菌病毒过滤…还有啊,我们搞的那些备剂中,似乎包含有生物备剂,其中就有通过培养特种细菌,来吸附或者分解水中的有毒、有害物质,达到水质净化!据说乾通公司的水处理技术,在国际上都属于领先等级,甚至世界各国的科研机构,最多也只能达到同等或者接近他们的技术水平!”
对于她的话,我根本没有任何怀疑之处!
不仅仅出于对乔小娥的信任,更因为我对于水处理这个领域完全就是门外汉,也只能小娥嫂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过,利用细菌、微生物进行有毒物质分解,从而改善生态环境,倒是确有其事。国际上在进行相关生态改良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类似试验报导见诸媒体,并且取得了良好的成果。
我只是不清楚,乾通是怎样将这个技术应用到水处理上的。
我们的对话,直到此时还没有什么令我太过惊讶的地方,我不明白水处理的关窍没什么大不了,我江枫又不是万能的神仙,隔行如隔山当然不会什么都懂。
但当小娥嫂子说起她所谓的除污,并非对水质进行处理,而是清洗那些仪器、滤网、阀门、管道,甚至还有蓄水池的时候,我终于开始惊讶。
因为,乾通水处理除污的过程,竟然是——全程人工手动!
这什么概念?
那些吸附在滤网上过滤物,残留在管道壁和蓄水池、蓄污池、净化池池壁的残渣,可以说正是剧毒、剧污的‘精华’所在,毒性简直就等价于砒霜。
这些剧毒、剧污物的处理,一般是通过特殊的除污设备来完成,如果实在利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