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茹未婚生子,带着一个五岁的孩子我能接受,乔小娥一个初中毕业的寡妇,我也能将她拥在怀里,为什么就不能安心接受陈倩的情意?
我,究竟怎么想的啊!
狠狠撕扯着头发,我慢慢向国内到达口走去…
可,就算我不想注意,也已经看到今天的接机大厅里比往日,至少比上次我接岚澜的时候要纷乱、要拥挤、要群情激奋。
我听到、看到很多人哭成一团,有些年龄大的甚至瘫软在地上,身体抽搐哭声连连…
这种情况更证实了我在互联网上看到的消息,陈倩所乘坐的那次航班,肯定绝无任何幸免的可能了…
我哭了,再一次哭着,就像其他那些人一样,同流着泪水,合污着地面。
生有何欢,死,原来却这么简单!
就像一根腐朽的木头桩子,我伫立着,萎缩着,瘫软在地上。
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过来安慰或者搀扶我,因为他们和我一样,正承受着突如其来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