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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可能嘛!
我江枫身边环绕着那么多莺莺燕燕,我至于搞女犯人么我?
再者说,和女囚犯乱来就是触犯法律,是在犯罪,至少也要被开除公职!
我怎么能做出此等脑残的事儿?
我讪笑着,“各位,哎~~~你们别这么看我啊,怪瘆人的…我说你们究竟几个意思?是不是认为…”
忽然,我意识到为什么他们都会笑得如此古怪,于是,我住嘴,立马闭嘴!
怪不得大家会往某些浪啊浪的方面想,因为,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沙山女监唯一的男人,男性狱警!
服刑的女犯人,其多少年也见不到一个男人,那名女囚要是真的怀孕了,那娃他爸是谁?
用脚后跟想也能想到…
我没好气地怒视了这些无良的家伙一眼,在他们各种艳羡的目光里,继续说道,“当时我就傻眼了,我问当值的管教,难道女犯人说她怀孕了,那就真的怀孕了啊你们怎么想呢?就没有带她做检查嘛!”
老虎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简直就要将自己的耳朵凑到我的嘴边。
“哈哈,江老弟,哎呦,你是我亲哥!别吊我老虎胃口了,快说啊,一口气儿说完成不?”
看着他,我也是没谁了。
好像我一直在说,完全是他老虎不停插嘴打断我的话…
“那个女管教…”
我刚说到此处,老虎又情不自禁打断我问道,“兄弟,这个女管教漂亮不,屁股大不大?”
看着满脸期盼的老虎,我哭丧着脸扭头对李侃说,“李哥,你看这还咋讲啊…”
李侃立马明白我的意思,狠狠敲了老虎脑瓜一下,“给老子闭嘴,一句话也不许问!哈哈,江枫,你讲你的…”
“那个女管教…哈哈,屁股好大啊!”
“哄~~~”众人齐声笑了起来。
“行了,听我说!”
我不敢再打岔,不然一个段子还不得讲一年?
“她说,我们当时就检查了啊,怎么可能怀孕呢?江队,你问的不是废话么!”
“我便问她,那这个女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我可是知道,她已经服刑差不多快要十年,这期间减刑两次,还有两年不到就能出狱!要是她有精神病史,该发作早就发作了…”
众人听我款款而谈,一个个聚精会神,连酒也顾不上喝。
“当值的管教也满心奇怪,对我说,江队,我们搞不清楚,李玫医生那边也得不出结论,所以才想让你看看是不是心理方面的疾病。”
老虎忽然举手,“报告江管教,我能不能插一句话,就一句!”
“说!”
“那个李玫医生,她…”
我立马接话道,“她屁股是不是很大?”
“哈哈~~~”众人再一次狂笑不已。
于是在这种略显猥琐但却很轻快的气氛中,我将那名大姐头的实际情况娓娓道来。
而直到我说完之后,无论老虎还是其他人,甚至包括李侃在内,谁也没有再说话。
沉默,良久!
…
我所讲述这件事儿的经过,基本如下,偏差度不会超过百分之五…
当时,那个女囚非要说自己怀孕,甚至说已经能够感受到腹中有胎儿的胎动现象。
管教们当然不敢大意,当即将她送到监区医务室李玫处,请她检查。
李玫的检查报告很清楚,“该女囚chù_nǚ膜完好无损,早孕试纸检测呈阴性,基本能够判断其没有发生过任何性行为或者性接触,不存在怀孕可能。”
可问题就来了,既然她没有怀孕,干嘛非要说自己怀孕了呢?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女犯人的精神状态变得越来越诡异,甚至时时刻刻已经开始以一名孕妇自居。
难道她希望获取保外就医的机会,从而越狱?
我曾想过这种可能性,但几乎第一时间就已经否定掉!
毕竟,并不是谁想申请保外就医就能被轻易批准,监狱里,每一个申请、审批的环节都非常复杂,而且必须得到狱医的诊断报告,并且签字认可才有机会!
注意,还只是有机会而已,并不见得能够成行。
最后,我答应让管教带该女犯过来聊聊,只有面对面听到她的现身说法,我才能得到对其精神状况的准确判断。
这名女囚我认识,而对方显然也知道我是谁。
因此,见面的时候,她主动喊我并直接问道,“江队好,是不是你也不相信我的话?”
见她迫不及待地发问,我冲她讲,“王盼娣,你坐下,我相不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身体状况究竟怎样,有没有出现一些干扰你思维的其他因素。”
王盼娣就有些激动,她冲着我大叫,“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怀孕没怀孕啊,你们干嘛不相信我?难道因为我是女犯人,我就没有生儿育女的权力?”
“你坐下!”我怒道,“冷静点儿!你说你怀孕了,那孩子是谁的?为什么医生的检查报告却不这样写?还有,你知道怎么才能怀孕吗?要有男人,有男人一起做…懂吗?”
我的话并没有让王盼娣冷静下来,相反她更加激动。
“就是那个男人啊,有段时间,他每天晚上都会来找我…我们,我们每天都有欢爱啊…”
我看着王盼娣,听她喋喋不休语无伦次地讲述,渐渐地,在心里有了一个念头。
王盼娣的病,很肯能属于心理疾病范畴中,被称作‘类妄想性幻想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