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程师吓蒙了,他颤颤巍巍看着我问,“我?坐?鸣冤?”
“草,真特么怂!”
我骂了一句,“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才多大会儿功夫,你丫难道已经忘记自己怎么被女犯人扒光的?”
“忘记个屁!”
这家伙终于再也受不了我的鄙薄,十分有血性地冲我怒吼一句,“我,老子踏马的永世不忘!”
我笑了,“那最好…说吧,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出来!放心,我敢踢门就敢给你做主!”
工程师激动得不行,看他浑身发抖的样子,我想这货恐怕蛋都开始疼了吧。
“当时,我跟着狱政科长下监区…”
他刚说到这里,就见门口呼呼啦啦风风火火闯进七八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三十五六岁年纪,相貌妖媚身材高挑的短发女子。
她一冲进来就冲我大喊大叫,“江枫,你,你太不像话了,竟然敢私闯、私闯我们监狱办公重地!你,你知道你这是在犯罪吗?”
我连掸都没掸她,继续对着工程师道,“接着说。”
“好啊!你,你简直,简直目无王法!”
那女的高声喊叫,“防暴队呢?防暴队在哪里?快来人呐,有人打砸抢,在监狱里行凶~~~”
随着对方高喊,这帮人冲进来站在我面前,看意思还想要将我团团围住。
“哟,这谁啊?”
我阴阳怪气喝了一句,“怎么着,想动手?说老子目无王法,我只是目中无你这号蠢猪而已,难道你就代表王法吗?”
双手使劲儿,我抓起两只签字笔,“咔!”
齐齐折断!
立马,对方来势汹汹的七八个女人,就像被人施展定身术一样,全都一动不动。
签字笔这东西很细,由硬塑料制成,因为握住的时候用不上力,想要折断却是极难。
我不动声色露了这一手,顿时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镇住。
“这有的人啊,就是特么给脸不要脸,对,就是不要个逼脸!好说好劝不露面,非要屎顶屁门子才想着找厕所,告诉你,踏马的晚了,老子还就非要让你丫拉一裤不可!”
我根本不顾及对方都是女人,怒火早已烧遍四肢百骸,“你能叫出我的名字,看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嘿嘿,既然知道还敢跟我玩心眼,说吧,你又是谁,我江枫这两个字是你随便能叫的吗?”
“你…”
我语气森然粗鲁,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意。于是,对方显然被我的霸道蛮横所震慑,竟然一时呆住,没能继续叫喊。
“那个谁,你,你过来!”
我冲躲在众人最后狱管办的小丫头招招手,“告诉我,她是谁,跟我这儿瞎逼逼啥啊!”
“你~~~”
这个长得很有味道,外表就像狐狸精一样的高个子女人终于按耐不住,“江枫,你别太猖狂了,你该听过一句话吧,!不作死就不会死,你等着,一会儿有你好戏看!”
“这句话很牛逼吗?”
我一脸不屑,心想,你们马监马雨茗怎么样?身份比你高吧,还不是被我专治各种不服给收拾得服服帖帖,你个傻逼娘们算老几?
我冷笑,“不作死就不会死,啧啧,说的还真好!不过你更应该记住,人在做天在看,你的一切所作所为,都会受到法律、制度和组织纪律的严审,我倒要看看,是我江枫先死,还是你个小娘皮先倒霉!”
“你…”对方还待说什么,又是一群人冲了进来,为首的这个人我倒是认识,不是西京女监的赵政委是谁!
我心中冷笑,玛德,这个赵政委看来也是老滑头了,我大闹办公楼的情况她肯定早就得到消息,但赵政委却一直没有露面,摆明了想通过这件事儿掂量掂量我江枫到底有几斤几两。
草,她不是因为女犯思想重塑推广工作早早就在了解我吗?我就不信,老子之前在t市沙山女监的种种作为,她赵政委就没有一点儿耳闻!
那么,既然知道我是一个敢和监狱长对着干,有胆痛扁监狱管理局副处长的愣子,赵政委却任由我这个弼马温大闹天宫,在西京女监惹下大麻烦,她试探我江枫的迹象也太明显了吧!
瞬间,赵政委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一落千丈。
“江科,哟,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已经来了啊…这事儿整的,咋弄出那么大的误会呢?”
赵政委一进来,立马满脸堆笑向我打招呼,并且指着狐狸精女人道,“这位是我们西京女监狱政科王艳科长,哈哈,江科啊,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门都不小心撞破了呢?”
我暗笑,赵政委看来还真是一个老油子,摆明是来和稀泥的。
王艳不干了,“赵政委,您怎么说话呢?怎么胳膊肘向外怪,倒替他找理由了?难道您不知道,江枫这个混蛋私闯国家权力机关重地的行为,就是犯罪,就,就应该被抓起来枪毙!”
沃日!
顿时,我火冒一百零八丈,真想一口烈焰喷死她。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在王艳身上得到最直接的诠释,麻痹的,我江枫和你多大仇啊,竟然直接就将老子定性为死罪!
枪毙?你王艳知道枪口对着哪儿了吗?
不待赵政委说话,我冷笑,“王艳科长,你们领导来了,你们西京女监防暴队来了,你丫也就有底气了是不是?那好,我倒要问问你,你的所作所为又该怎么解释?我是不是可以说你已经犯下七宗罪?”
“你…”王艳惊叫